说不上为什,想想叶南期可能会和其他人亲吻甚至上床,他就觉得自己可能要疯。
难道又是雄性心理作祟?
沈度朋友多,但能说知心话少,恰恰身边暂时只有赵生这个不靠谱。思考过后,他打电话给赵生,没说自己纠结心理,只想理性讨论叶南期为什去和别人吃晚饭还要给他打电话。
赵生看热闹看得开心,恨不得能捧着块瓜来看他们俩表演,边笑边幸灾乐祸道:“你不是说嫂子讨厌你吗,他告诉你,难道不是想膈应你?”
沈度知道叶南期是为追查真相才去,又不好说叶南期事,啧声:“笑够?”
他笑容不变,想要继续说下去,钱潜却摇摇手:“老说别人干什,别扫兴。”
叶南期只好咽回话,钱潜把自己身边另杯酒推过去,笑容诡异:“来,试试这个酒。”
叶南期微微顿。
薛向榆说钱潜是个变态,最好不要和他说话,他递过来东西也不要碰。
里面加什?
南期有意无意地提起那天聚会时那些人,微妙地表达下自己向往与崇敬。
钱潜心高气傲,在家被家里老大处处压制,心里本就扭曲,更讨厌那些和自己样、却个个宛若天之骄子人,不屑地道:“那是你没见过他们真面目,个个……”
话没说完,他就闭嘴。
叶南期围绕着“真面目”说几句,钱潜盯着他,慢慢道:“很想知道?”
叶南期转着酒杯,声音温和:“只有朋友才能看到朋友真面目不是吗?可是很想和您当朋友。”
“笑够笑够。”
赵生正在家格调不错西餐厅,在门口笑喷,引得不少人注视,连忙闭嘴,正想低声嘲弄沈度两句,余光似乎看到熟人。
和钱潜对视半晌,叶南期接过来,还没喝下,钱潜悠悠道:“放心,不玩那套,里面不是d品。”
不是d品也不会是什好东西。
叶南期心想着,只抿口,就不再碰。
钱潜也不在意,盯着叶南期看会儿,看到人软倒在桌上,心情大好,站起来过去扶人。
沈度还是没有立刻去找叶南期,回家换套衣服,他就陷入种“为什要在意叶南期去和别男人亲近喜欢是姜沅予啊”纠结境地。
钱潜嗤笑声:“那还是有区别,和他们算‘真朋友’,不过可不想和他们上床。”
叶南期决定卖卖薛向榆:“是吗?薛少说过你大腿上有胎记……”
钱潜差点口酒喷出来:“去他妈薛向榆,和他清白着!有胎记不是薛景山吗!”
薛景山。
叶南期回忆下,那天来另外两个薛家,个有点阴沉沉,另个看着阳光灿烂,薛向榆介绍那是薛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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