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话题转,温声道:“不过,作为你朋友,其实是劝分不劝合。如果你真觉得不合适,尊重你意见,无条件支持你。如果觉得为难话,妈那边会
应舒涣被慕幼兰叽叽喳喳埋怨吵得头疼,吃两口之后也没胃口,站起身就往外走。
纪熙见状,连忙跟出去,追两步,纪熙忧心地开口:“阿涣,是不是来错?早知道不该来,还惹老爷子生气。”
应舒涣现在也没心情理纪熙,他这人十足以自为中心,闹起脾气来六亲不认,但想起纪熙小时候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压下要发作脾气,敷衍道:“跟你没关系。”
纪熙心想这当然跟自己没关系,这全都是纪沅错,他没好气得抱怨道:“刚才都叫小沅来,他非要和赌气,也是不好,没坚持叫他……”
说着,纪熙试探地问道:“对,小沅今天说离婚事情……你怎看?”
书房门,个人走到书柜前,打开暗门,里面是个镶嵌在墙上保险柜。
打开保险柜,他从里面取出个古朴厚重,花纹复杂妆匣,单看工艺就知道价格不菲,至少在百万上下,甚至有可能是什古董。
应老爷子却不在意价值百万木盒,而是打开木盒,露出放在盒子里半块带着血冷玉,深绿色半块玉佩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像是等待它真正主人再次将它挂在胸前。
半晌,老爷子竟是看老泪纵横,手微微颤抖,轻轻地抚摸着玉佩。
书房里回荡着声叹息,老爷子闭上眼:“陛下……”-
老爷子说纪沅,慕幼兰说纪沅,纪熙也说纪沅。
左个纪沅,又个纪沅,越听越烦,应舒涣开口:“他要离婚是他事情,跟没关系。”
纪熙:“可是离婚是两个人事儿,你要是不同意,他也离不。”
应舒涣烦躁道:“他最好是要离婚,别装模作样。”
纪熙心中雀跃,压下来,稳住语气:“知道老爷子不允许你们离婚,小沅那里,妈也是不允许。夫妻住在起,多少有些摩擦,小沅也是年纪还小,不懂事,不知道包容,多磨合几年就好。”
老爷子走,慕幼兰就把筷子摔在桌上,眼眶登时就红:“不吃!吃肚子气就饱!”
应许知道自己老婆,bao脾气,只能哄道:“孩子还在这儿呢,你闹什脾气?”
“孩子?咱爸心里现在还有小涣吗,张口闭口就是那个纪沅,纪沅是不是给老爷子下迷魂药!”
应许不悦:“你冷静点。”
“怎冷静,早就说这婚事不成,你们谁听过。儿子是,你们不心疼心疼,就看不上纪沅,儿子值得世界上最好,就是配皇帝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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