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薛庭眉眼和他确有几分相似。
薛颂薄跟随和讨喜薛颂初不样,眉目都要更锋利些,长相不错,但可能是因为主观印象,童淮觉得这人脸上似乎写满“薄情寡义”与“自私自利”。
这想,他又觉得薛庭跟他长得点也不像。
薛庭虽然冷淡,但与这些词半点也不挂钩。
薛颂薄和余卉很久没跟薛庭说过话,对这个被他们伤害过儿子,态度上都有点小心翼翼,路尴尬地沉默到提前订好菜私房菜馆,余卉才斟酌着问:“军训结束吗?”
“嗯?”童淮瞬间想到什,“你爸妈找你?”
薛庭点点头。
童淮皱起眉:“跟你去。”
他拉住薛庭手,磨磨牙:“给你撑腰,他们敢欺负你,就揍他们。你亲爹亲妈。你不好下手,来。”
薛庭看他摩拳擦掌,半晌,忍不住轻轻笑声,回握过去:“好,你给撑腰。”
传出去,于是本来在众人眼里是“亲兄弟吗关系真好”画面,瞬间变成“这俩看着怎有点搭”。
童淮听着附近窃窃私语,满意。
军训结束后,新生正式开始上课。
薛庭课比童淮多,于是换成童淮上完课去等薛庭起吃饭。
中秋之后快国庆,他琢磨着,正好可以去附近看看哪儿适合租房。
薛庭淡淡道:“上课周。”
薛颂薄不耐烦地看眼余卉,觉得她问个蠢问题:“听你爷爷说你考省状元?不错。”
薛庭
原本烦躁心绪像是被熨平,再见到薛颂薄和余卉时候,薛庭心里点起伏也没有。
他以前不是没有奢求过亲情,也是因为心里对他们留存着最后丝幻想,所以被余卉扮可怜欺骗、被红眼薛颂薄直接讨要股份时,他才真正地感受到“伤害”与彻头彻尾失望。
薛颂初和余卉离婚几年,彼此身边都有新伴侣,态度依旧不对付,但比起以前闹腾得地动山摇,现在已经算好许多。
见到童淮时,余卉还朝他款款笑笑。
童淮闷着不吭声,跟薛庭坐上车,靠在他身边,打量几眼薛颂薄。
虽然几个室友人都挺好,但他很不习惯身边没有薛庭日子。
接近十月,燕大丹桂飘香,天气也没之前热。
童淮虽然吃得不多,但热爱探索美食,下课又跑去经管院那边,等到薛庭出来,想告诉他自己又发现家不错店,瞅到薛庭神色,话音顿:“婷婷,发生什事吗?”
薛庭脸色淡淡,还没来得及收敛,旁人看不出什,只有亲近人才能看出,他其实不太高兴。
他垂下眼,看着童淮紧张担忧神色,心里紧绷情绪缓,揉揉他头:“淮崽,今晚可能不能陪你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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