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导致眩晕又漫上来,楚照流扶着额头,脸色苍白,气若游丝道:“剑尊大人,赌你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鸣泓:感觉有被公报私仇到。
谢酩:说干就干还不好吗?
楚照流隐约猜到他要做什,略感不安:“等等,鸣泓可是闻名天下神剑,你不会想拿它来刨地吧?”
虽然因为身体原因,很少使剑,但楚照流其实是个相当惜剑之人。
尤其是像鸣泓这种有灵性剑。
谢酩对上他拒绝眼神,静静,开口:“鸣泓,你愿意吗。”
鸣泓:“……”
他戒指里是有些宝贝能暂时护两人周全,但这深浓怨气,不是昙鸢那样天生佛骨人,不到刻就得脱层皮。
正琢磨着,谢酩注意到处墙根下怪异符号,蹲下身,指尖轻轻敲敲残破地砖。
“咚、咚”轻微两声。
以两人耳力,瞬间就明。
下面是空。
酩阖阖眼,揉揉眉心,再睁眼时,又是副克制内敛平淡漠然面孔,冷冷道:“楚照流,有时候当真羡慕你能这没心没肺。”
怎还上升到这个程度?
楚照流瞠目结舌:“件衣服而已,你至于吗,回去帮你洗便是。”
谢酩眼尾微微勾着,睨他眼:“好。”
楚照流:“……“
谢酩点头:“它愿意。”
说完,他握着剑,朝下狠狠刺!
嚓地声,整块地砖开裂迸飞而出!
楚照流没料到他说干就干,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便跟着起跌下去。
谢酩倒是早有所料,收剑抬手,瞬息之间,动作熟练地把托抱住楚照流,轻盈落地。
楚照流也蹲过来:“在这下面啊,看这地板也不是般材质,是不是得找找机关?”
明明身处险境,两人还暂时没灵力傍身,他却还是兴致勃勃,仿佛世间万事万物、何种烦恼,都不会沾身。
谢酩撩起眼皮看他眼:“不必。”
“那如何下去?”楚照流抬眼,眼底明澈如星,透着几分好奇。
迎着这道目光,谢酩慢慢抽出鸣泓。
你还答应!
楚照流没能探究出谢酩究竟是哪儿出毛病,俩人穿越片废墟,来到空荡荡大殿中。
念珠上佛息已经很微弱。
正事在前,楚照流心里推演遍,环顾周:“应当就是在这附近。”
但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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