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根倏地红个透,只能装作无事发生地狂扇扇子。
谢酩端端正正坐在茶桌旁,闻言掀掀眼皮,瞥他眼,不置可否,看小毛球好不容易扑腾着翅膀站起来,不动声色地戳它软乎乎胸毛,小毛团叽叽啾啾叫着,又在他手心里滚成团。
谢酩眼底浮过丝几不可见笑意,神色依旧是深不可测端肃,换话题:“身体怎样?”
被他提,因为过于熟悉而被忽略痛感又漫上来。
每寸灵脉都仿佛被烈焰灼烧过,抽搐着卷曲,这感觉就像浑身每处都被烫红针密密扎住般,换作般人,恐怕已经痛苦到满地打滚。
楚照流展着扇子,掩着口鼻,远远躲在窗边,副随时要跳窗逃命样子。
谢酩手捧着那团轻若无物小玩意——后者站立不稳,两脚朝天摔在他手心,正好奇地用小尖喙啄他手指,相当胆大包天。
他面无表情地看两眼,语气平平地解释着可怕事实:“这颗神兽蛋被封在地宫中数百年,持续夺取生命力,几乎变成颗死蛋。”
楚照流隐隐觉出不妙。
“但你把它孵出来,恭喜。”谢酩嘴角勾起个意味难明弧度,“很敬佩你。”
谢酩推开门时候,迎面就撞来倒白色身影,楚照流难得风度尽失,忙不迭道:“快快快救命!”
他这副慌张神态,活像被什上古凶兽在追杀,谢酩下意识将他怀里按,鸣泓剑应声而出,铮然声鸣响,却没见到屋中有什凶厉之物。
视线往下,谢酩看到地上努力蹦过来、大概指高黄色小毛球。
谢酩:“……”
静默片刻之后,谢酩缓缓看向床上。
但这和当初灵脉寸断相比,又不过尔尔。
楚照流很习惯伤痛,只觉得有点麻烦。
“没想象糟糕,”仔细查探下身体里情况,楚照流稀奇地问,“你给治过?”
谢酩嗯声,视线落到他左耳上。
那只雪白耳垂上,总是戴
楚照流:“…………”
谢酩下定论:“看这个样子,它应该是把你当母亲。”
楚照流扇子并,敲着手心薄怒道:“开什玩笑,还是个清清白白良家妇男!”
说到清清白白四个字,他脑中莫名闪过梦里幕幕。
低声诱哄他张嘴男人,还有落入唇齿间细细密密亲吻。
楚照流昏迷时紧紧抱着那颗神兽蛋,已经碎裂成几块。
所谓……至纯、至圣之物?
楚照流可怜地抬起头,苍白病气张脸上,眼眶鼻头都泛着点红,张口想说什,结果鼻尖痒,扭头又打个喷嚏。
“好。”谢酩差不多明白发生什,平静地拍拍他清瘦背,“把它拿开。”
小片刻后,屋中分为两个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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