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声,吓得五楼充满尖叫声。
灰尘散去,江谣冷冷地开口:“看够没?挡着路。”
妇女们挤在起,看江谣又高又凶,还是个年轻小伙子,嘟囔几句埋汰他。
“有病吧?”
“走走……”
房东开口,继续刚才话:“小刘,不是们要赶你走,最近闲言碎语太多,你要不然换个清净地方,好好休息下。”
人群里传来细细碎碎地讨论声。
“同性恋喏,男人喜欢男人,变态呀。”
“以前怎没看出来,还觉得他挺正常个小伙子……”
“哪里正常啦,从来没见他带过女人回来。”
江谣忽然拔腿就跑,四毛连忙骑车:“喂!江谣!你去哪儿啊!”
通向五楼楼梯是个黑洞。
曾经雪白墙壁还是泛黄,二楼因为潮湿脱落大片墙皮,灯光打上去,就能看见墙上有许多脚印,是四楼孩子们踹。
他们有个游戏,比谁脚印能踢更高。
脚印,涂鸦,名字,还有……同性恋恶心。
路灯下。
话题从晚自习试卷上难题,变成刘阳。
四毛随口说,问刘阳是不是同性恋。
这个词儿跳出来,江谣后背就绷死紧。
“你说什?”江谣转头。
江谣捏紧拳头,房东瞥他眼,像是有气不敢发,冲着刘阳道:“小刘,总之你后天就搬走,们这儿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
下楼时,夫妇俩吐口唾沫:“晦气,倒
“同性恋这病能治吗?”
“能治个屁!就是变态,还去勾引人家男朋友,你说说看,怎会这不要脸啊?”
“就以前跟他起玩儿那个小孩儿吗?”
“是咯,人家把他当朋友呀,他下作……”
江谣脑袋懵,踹翻边上鞋柜。
江谣凑近墙边,“同性恋恶心”是今天新写上去,笔迹都没干,歪歪扭扭,不知道是大人手笔还是小孩手笔。
他往上跑,到四楼就听见猫惨叫声,争吵声,还有东西落地声音。
“哥哥?”小辞抱着猫,看着楼梯口忽然出现江谣。
五楼站着房东夫妇,隔壁住着对小夫妻,还有看热闹四楼住户。
刘阳房间门打开,他坐在床上,惨白着脸,不知所措地盯着这些“客人”。
“刘阳啊,才知道他是同性恋,还去他家吃过饭,没想到同性恋离们这近。”四毛搓搓手。
江谣瞪大眼睛:“你从哪儿知道?”
四毛毫不在意:“妈说啊。”
江谣心里狠狠往下坠:“你妈怎知道?”
四毛:“她嘴碎要死,肯定是上班时候跟小姐妹讨论来吧,听她讲,好像她们服装厂人都知道……”他扭头:“江谣,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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