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看管牌阁这种闲职,众弟子都觉得出不大错,于是便见怪不怪,也无人理会。
今日,那值守弟子终于想起要去打扫打扫牌阁,他取钥匙打开牌阁,可门堪堪开条缝,他便软软地卧地睡去。
也不知做什梦,笑得好些□□。
头麋鹿状灵兽踏着小步从大树后走出来,它鹿角奇长,像是错综梅树,顶在头上十分好看。
它身上毛发,不似寻常麋鹿那般,并非棕色或是灰色,而是白色,不掺有丝杂色。
“双修。”寒烨又欲放开裤头滑,指自然就是更进步双修。
只见江津当即如同狡兔,速速蹦下床,边逃离边道:“仙途漫长,你时日还多,还是慢慢来罢。”速速逃去。
瞧着江津逃去背影,寒烨笑笑,他觉得自己这未婚小夫君,越发有趣。
……
……
欲要夺舍他灵根时候说过,他体内已是半仙根;与炼君对决时候,炼君也曾说过类似话。
只不过是他都不曾太在意。
他探自己身体,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体内灵根竟已经化作两枚种子,此时在卧在灵田中,吞吐,吸入灵气,吐出仙气。
正如寒烨所说,或许不时便会生根发芽。
面对突如其来仙根,江津是懵,问道:“这仙根……此时于有何用?”
双大眼,若是望上眼,便会叫人沉沉睡去。
周围自然也偶有路过弟子,只是踏近步,便会倒地睡去。
麋鹿没有丝毫惧意,只继续慢慢地优雅地走近牌阁,顶开大门,径直走向那枚破裂玉牌。
盯着好会,双大眼之中,疯狂变幻着,或是星辰旋转,或是大海滔天,亦或是
连云宗,牌阁之中。
枚枚玉牌挂在其中,像是排排风铃,在外游历,新入宗门,或是不知所踪,总之,只要是连云宗弟子,他们玉牌皆挂在此处。
此时,最前头台位上,枚已裂作两瓣玉牌静卧在地上,若是合起来,上头刻着,正是“凌道子”三字。
此处本应都有弟子每日打扫清理,若是发现有哪位弟子意外陨,需第时间告知宗主。
可偏偏本月值守弟子是个贪酒,夜夜喝得宁酊大醉,这牌阁,十日里有七八日都是闭着门。
“千钧灵力也抵不过钧仙力,你说有何用?”寒烨笑道,“津津就未曾想过,那日你轻易便驱使藤蔓将炼君刺死,这是为何?”
江津这才认真思考,那炼君虽受重伤,却也不好对付,那鬼火未能烧毁他藤蔓,原来是因为仙力。
江津当即大喜。
正当江津欢喜之时,寒烨又道:“津津,若是想让仙根长得快些,或是让它进阶,咱们还需努努力。”
“如何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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