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他房间里
灯都亮着。
与此同时，路潼也正好把秦十五给哄睡
。
按道理说，他这个年纪，读高
，也有十六岁，但实际性格却要比他年龄表现出来更小，连睡觉也跟个小孩儿似。
路潼估算下，估计也就十三四岁左右。
而且，他对自己未免也太黏糊，路潼又想起自己看那几本量子物理书，又看眼秦十五脸颊，叹口气。
秦初：……
他上楼，把自己门砸巨响。
曲慕瑶在楼下毫不客气哈哈大笑。
秦初到房间里，果断打开电脑，百度搜索：如何快速确立恋爱关系。
搜半天没东西出来。
路潼逗他，听他这
说，“明天下午……”
“嘟。”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
路潼握着挂断手机，脾气都发不出来。
秦初挂断电话，坐立难安。
秦初：“北京？”
他看眼时间，跟路潼打电话才十分钟都没有：“你飞过来？”
“不然呢？难道是爬过来？坐飞机来。你别想多，不是刚飞，今天下午走。
妈带来北京过年。”
秦初连忙问道：“你住哪里。”
“还不知道。”
倾听。
秦初：“也很想你。”
路潼:……
秦初：“轮到你。”
幼儿园举手回答问题呢，还带人句？
床头柜上手机屏幕亮起，是秦十五手机推送消息。
马上过年，班级群
换个话题搜：个Omega说想自己，这是什情况？
跳出来各种各样18x网页，秦初映在屏幕上脸不自然红，他关掉网页，嘟囔句。
“怎可能是这个意思。”
秦初从柜子里翻出空白本子，然后又找几本与爱情相关世界名著，挑灯夜读，争取在明天鸡叫之前读完。
边读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笔记做密密麻麻，就高考人也没他学这认真。
会儿起来给自己倒杯水，会儿又去楼下冰箱翻东西吃。
曲慕瑶看他上上下下走——魂都丢，走五趟之后，提议道：“你要不要去神经科门诊看看？”
秦初喝杯冰水：“死开。”
曲慕瑶：“发春？”
楼外，很应景传来声绵长甜腻猫叫。
“明天来找你。”
“明天有事。”
“后天。”
“后天也有事。”
秦初恍然大悟：“知道，明天来找你。”
路潼：“你非要听说这句话是吧？”
“是。”
路潼：“要是说不想呢？”
秦初抿着唇：“那就多想你点好，把你那份起想。”
路潼被他气笑：“算。不用你帮想。”他拿着手机，另只手蹭下裤缝：“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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