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季眠就坐在他不远处,他能看见他雪白耳垂,略有些婴儿肥侧脸,还有细长脖子。
那细,似乎只手就能掐住。
下午放学回家,傅沉俞猛地灌壶水进肚子,依旧觉得口干舌燥。
夜里,季眠出现在他梦中,和白天样,雪白脸,细长脖子,有些婴儿肥脸,笑盈盈地望着他。
他眼里,除细碎星辰,还多几分傅沉俞看不懂风情。
趴在桌上睡觉,他心里有气,气季眠这只蠢兔子点主见都没有。
明明已经坐在他旁边,最后还是跟何曦做同桌。
难道这个白痴兔子在同学录上写得东西都是假吗?最好朋友,傅沉俞,好在哪里?
结果男生们怪叫声吵得他睡不着,傅沉俞只好阴恻恻地抬头,而此时,PPT正好放映到男性和女性不同身体结构上。
到底也只是个十三岁少年,哪怕傅沉俞性格再冷硬,骤然看到这些尺度讲解,眼神也开始不自然,耳根微微发红。
季眠在他梦里说:“傅沉俞,你想看吗。”
然后他在片兵荒马乱中惊醒,夜色深沉,衬得他脸白如纸。
指尖片濡湿。
宁倩是女人,自然不会跟他讲青春期知识。
而林建不是他亲生父亲,就是想告诉他,也尴尬地无从说起。
他自己虽然精通互联网,但也只是在几个国外技术性网站浏览,从来没有主动去解过这些。
因此,傅沉俞成长到十三岁,在对“性”方面知识,可谓是白纸张。
堂生理课讲下来,傅沉俞从敷衍到倾听,脸愈发红,口中也有些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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