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俞慢吞吞地:“说兔子名字叫棉棉。”
季眠眼神涣散片刻,打个嗝,又爱惜地摸摸兔子,跟棉棉兔说:“原来你跟名字样啊。”
傅沉俞醉,
季眠抿口,辣到舌头痛,连忙塞块羊肉进去。
口闷猛,后劲儿几秒钟就上来,冲他脑袋晕瞬。
季眠双眼很亮,不遗余力安利:“好喝,傅沉俞,你尝尝。”
傅沉俞不疑有他,陪着季眠喝几杯。
小半瓶飞天茅台见底,第次喝酒两个少年都晕,夹菜速度开始迟钝,直到季眠筷子上羊肉掉回锅里,他慢吞吞地趴在桌上。
“没喝过。你想喝?”傅沉俞挑眉。
……当然想!
过完年,他就十六岁,这辈子还没喝过口酒呢?
刚才从厨房路过客厅,季眠看到傅沉俞家里摆着好多飞天茅台,有瓶还是开。
季眠怂恿傅沉俞:“看到你家有酒,能喝吗,弄口来喝。”
闻着香味儿咽咽口水,看眼时间,理直气壮地想,除夕夜嘛,就是要守岁。
哪个年轻人还睡觉啊?
期间,傅沉俞直在厨房打下手,季眠嫌他帮倒忙,直接把人赶出去。
他站在客厅,看着季眠系着围裙忙里忙外,温顺后颈洁白刺眼。
傅沉俞心中又酸又涨,那份见不得光朦胧感情破土而出,变成带刺藤蔓缠绕着他心脏。
过会儿,季眠坐起来,“神色如常”把桌上饭菜收,扔到厨房里。
傅沉俞小睡会儿,被阳台外冷风吹醒,醉意消散几分,看见季眠正蹲在地上摸棉棉兔,他摸会儿,抬头看着傅沉俞:“傅沉俞,你兔子到底叫什啊?”
藏着掖着,这多年都不肯告诉他。
傅沉俞也是醉,撑着下巴看着他:“棉棉。”
季眠以为傅沉俞在叫他,仰着头,迟钝地点点:“昂。”
傅沉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就口?”
季眠不好意思:“两杯!两杯!”
傅沉俞对他向来有求必应,季眠仗着这份偏爱,对大佬说话不再像从前样拘谨,而是多几分任性。
如今还敢指使傅沉俞给他斟酒,小小杯子满上之后,季眠深吸口:“好香……”
傅沉俞闻下,只觉得闻起来就辣,他兴趣不大。
疼得血淋淋。
羊肉出锅之后,季眠把它端到傅沉俞卧室外面小阳台上,撒上香菜,迫不及待喝口。
凌晨雪更大,季眠喝着滚烫羊肉汤,路舒坦到胃里。
季眠咬口汤里白萝卜,好奇道:“傅沉俞,你喝过酒吗?”
傅沉俞筷子顿,季眠吃羊肉吃正酣,脸上被蒸片湿红,眼睛是很亮,像要做坏事:“听人家说,吃羊肉要喝酒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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