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被看
愣
下，歪着头露出疑惑表情。
傅沉俞笑着看季眠，有点儿凉地声音响起：“拍照啊。”他说：“家里那位管得严，不让拍。”
女同学“啊？”声，忽然福至心灵，看向季眠：“那个……学长，
能、能拍下他吗？”
季眠脖子腾地下红：“你拍傅沉俞，问干什
？”
女同学更不解，慌里慌张：“那个……那个学长意思不是，要，要经过你同意才能拍吗？说，你管，那个，严。”
各种让他心跳加速想法层出不穷。
趁傅沉俞不注意，偷偷看他，心里冒出宋文棋话来。
——要不你先，试探下他？
——他如果不反感，肯定是对你有意思吧？
怎试探啊……
责给鸡肉裹面粉，傅沉俞负责站在教室门口招揽客人，像个头牌。
果然，有傅沉俞“校草”名声在，不少高年级学生都跑来实验班买香肠吃。
帮女同学把班级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堵得水泄不通。
傅沉俞从教室后门走到季眠旁边，后者穿着围裙专心致志地裹面粉，傅沉俞看他脸上沾点儿面粉，就直接替他擦掉。
刚碰到季眠脸，教室里排队女同学们就压低声音，兴奋尖叫起来。
傅沉俞笑地很狡诈，眼尾上挑，盯着季眠：“能拍吗？”
季眠又想起宋文棋那句“试探下”，觉得傅沉俞这个态度很古怪，正好可以让他试探试探，于是故作镇定地开口：“那，不能拍。”
他很直男地说：“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季眠咽咽口水。
队伍中个女同学声音打断季眠话：“那个，学长，请问可以拍照吗？”
季眠抬起头，发现女同学是对傅沉俞说，捧着手机，两眼闪闪发光。
傅沉俞懒散地看着他，女同学紧张地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傅沉俞忽然把目光转向季眠。
尖叫声中，有那两声还挺奇怪，季眠听见什“人妻”、“小受”、“小攻”之类神秘学术语言。
他经常听学委说起这些词，学委是他们班个戴眼镜女孩，性格内向腼腆，爱看漫画和小说，喜欢本叫做《世界第初恋》漫画，季眠看封面推断出可能是讲兄弟情，并且学委每天都用诡异地眼神盯着他和傅沉俞，发出“库库库”地怪笑声。
香肠裹着面粉放进油锅，发出“滋啦”声音。
傅沉俞帮忙打下手，在边收钱。
季眠心无旁骛地做小吃，但是傅沉俞在他身边站着，过会儿他就没法儿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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