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瑢走近后,明长宴突然有种此人周身连温度都要低些错觉。
明长宴笑道:“久仰久仰。”
祝瑢莞尔笑:“这句话该说,久仰。”
明长宴打量祝瑢,他曾经见过高手数不胜数,先前赵小岚挂在嘴边成日里吹捧祝兄,他总以为是对方夸大其词,少年戏言。如今看来,赵小岚并不是平白无故地吹捧。虽然他现在武功失,但眼神还好着,只需眼,便知此人深不可测。
这位祝兄在白鹭书院走段‘行路难’之后,气息依旧平稳,面色如常,不见半分紊乱
陆行九自知失言,连忙闭嘴。
登时,四下寂静。
明长宴心道不好,连忙要说些话来缓解气氛。就在此刻,阵十分细碎轻微叮当声传来,叮铃作响,绵绵不断,颤动不已。
对面赵小岚好像看到什,连忙站起身。果不其然,小院石门处,名青年停下脚步,他散发黑衣,披着件黛色外衣,气质冷峻,眼角有颗小小泪痣,因此,驱赶几分冷意,使得神情柔和不少。
赵小岚眼神雀跃,像只兔子似便蹿出去,振臂挥舞:“祝兄!”
人如何交代,那皇帝要是找起来,不也惹祸上身吗?
赵小岚道:“没找。皇姑父最近忙得焦头烂额,连大皇兄葬礼也是草草办,哪有时间追查烟姐姐去哪儿。”
明长宴道:“嚯,这皇帝未免太无情,连自己儿子死都不操心。”
陆行九在边上,远远听着,便插嘴道:“元侧妃儿子死,他有什伤心!又不是皇后儿子。”
明长宴:“你好像话里有话。”
他路过去,踩得枫叶乱飞。
“在山下等很久没见你人,就上来看看。”
赵小岚哈哈笑:“本来要下去找你,你上来倒省得走趟。你来,要带你去见个人。”
“什人?”
片刻,赵小岚便将他这位好朋友带到明长宴面前,“她是在皇宫里认识好朋友,虽然是宫妃,可她也喜欢明少侠!”说罢,看向明长宴,“烟姐姐,这就是祝瑢。”
赵小岚边上位小学生开口:“元侧妃是因为长得有几分像皇后才得宠。皇上对她只宠不爱,她儿子死,当然也无所谓。”
陆行九道:“可惜那位皇后心高气傲很,这辈子除她丈夫谁也瞧不上。”
明长宴问道:“皇后丈夫不是皇帝吗?”
陆行九嗤声,左右看,阿珺已经跟在柳况后面当小尾巴去,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开口:“皇后是前朝太子妃,她丈夫哪里是皇帝,是前朝太子。皇帝登基后,看她貌美,不顾百官反对,强行立她为后。不然,皇后为什年到头都在大寒寺,很少回皇宫!”
赵小岚难得翻脸道:“陆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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