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叙:“前朝事情,现在不可再提。”
沉默片刻,常叙又道:“听闻伊月得事情,难为你。”
明长宴闭上眼,复又睁开:“伊月此事,疑点重重,绝不姑息,背后作乱者,当碎尸万段他。”
常叙:“你可知道,你父亲这几年直用伊月死做文章,直向中原索要各种资源。”
明长宴颇为惊讶。
常叙哈哈笑:“走吧,这里不适合谈话,前面有个亭子,去坐坐罢。好久没与你见面,你怎越长越矮?”
明长宴道:“是因药物所致。”
他对常叙毫无保留,讲这几年事情说与他听。
常叙此人常年不在中原,他惯喜欢四处飘荡,居无定所,中原武林这些年发生很多事,他也只有道听途说。
明长宴道:“师父,真没想到你会跑到中原来享受,还做起国相,你现在这身打扮可比当年待在大月那身要金贵多。”
此人声音有九分熟悉,他立刻转头,背后站着名身长如玉长者。明长宴又惊又诧,脑子里思索好会儿,终于说道:“千里不留行师父?”
那人道:“见你穿着裙子,险些没认出你来,怎,想这久,你不记得?”
明长宴问道:“你怎在这里?”
来人摸摸鼻子,笑道:“在这里,自然有原因,只是你穿着裙子,倒让想不出原因。”
他正是明长宴恩师,也是本朝前任国相:常叙。
他虽知道怀瑜有恩师,却未曾想到怀瑜这位恩师自己也会认识。想到怀瑜这公主脾气也是常叙教出来,明长宴意味深长地看他眼。
常叙道:“可惜这里没有茶,否则就要为你倒杯。这些年,没见你,你愈发像个故人。”
明长宴笑道:“近日是第二次听到有人说这话,难道长得很大众脸吗?”
常叙:“你是气质,举止,神态动作,还有这身性格脾气,简直与他模样。但要说相貌,那可点儿都不像。”
明长宴好奇道:“你说得这人是谁?”
常叙当年四处游历,辗转到大月,因贫困交加,衣不裹体,只能随口杜撰个“千里不留行”大侠名头,骗吃骗喝骗进大月国皇宫,偏又与含珠公主是故交,便顺应天意留在大月国,指导明长宴武功。
明长宴幼时天赋便极高,他平日里胡乱掰扯几句口水话叫着小子听去,自个儿都能悟出武学新境界,实在不需要他这位恩师。
常叙虽然不甚挂心,但对明长宴来说,他却是自己初初萌生出到中原生活苗头原因。
年幼时,常叙曾与他讲起中原种种风光,令明长宴十分向往,他无心举动,奠定中原武林十年间格局。
明长宴道:“穿裙子实在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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