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食指在桌上敲
敲，突然有点烦躁，道：“是这样吗。”
明长宴自己也明白，他已经和从前不同。如今，只是不想自己还有被连累
玉楼和妹妹他们死得不明不白。明长宴心知肚明，怀瑜虽歧黄之术近乎逆天，却也无法令他完全恢复成与以前般武功。
没曾经资本，又历经生死别离，再也不可能同以前样盲目自信，只顾自己威风。
“你既知道背后之人势力之大，撒网之广，要致你于死地，你为何死过次之后还不长记性，继续同这江湖搅在起。”
随即华云裳又像是想到什
，道：“不过，你恢复得这好倒真让
惊讶，可是得到神仙草？”
明长宴道：“这倒不是，去皇宫之后并没有找到神仙草，不过是怀瑜医术高明罢。”
华云裳点点头，继续道：“听句劝，不如摒弃切，袖手旁观，找个山青水绿地方，顾自己逍遥去。”
明长宴听罢，摆手道：“不行。那人害如此地步，若不把他揪出来千刀万剐，就是下黄泉都要爬上来。”
吗？没有道理，以你武功，不可能被轻易废！”
华云裳笑他天真，只说：“自负武功甚高，却又如何抵得住千军万马。再说，当时也只有十五岁，在同龄人中再厉害，也只是把还未开锋刀。昭昭，你认为，女人被扔到军营里，有几个下场？”
她不说，明长宴脸色却唰地下变得惨白。
华云裳道：“过去之事，早已放下，你要是愿意为留几滴眼泪，便记着你好。只不过，不需要眼泪，昭昭，你坐下。”
沉默半晌，明长宴给自己巴掌。
华云裳道：“你惯是这个性子，劝你百遍都没有用，反倒叫自己头疼。昭昭，你实在不让省心。成日在外打打杀杀，便提心吊胆，生怕哪日就为你收尸。”
明长宴开口道：“放心，收尸之前，也要替伊月和玉楼报仇。”说罢，他问道：“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
华云裳道：“只是你变许多，让有些不敢认。”
明长宴道：“怎不知道变许多？”
华云裳：“若是以前你，坐在这儿，多半是说‘普天之下能耐何者有几人’，又或者‘拿个天下第玩玩’。”
这巴掌，在半空中时，被华云裳拦住。
“你做什？是要说，与你何干？”
明长宴抿着唇，低声道：“对不起。”
华云裳莞尔笑：“你啊你，说不讲给你听，你就非缠着。同你讲，你又做出这个样子伤心。”
她倒碗茶，递给明长宴：“此生已然断送，只是瞧见你步步走后路，这才提醒你，在这世上，并不是武功高就是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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