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中,他突然发难,鬼魅无形银线毫不留情将冲上前来侍卫分割得七零八落,如此两人身首分离,血溅三尺之后,后面人又惊又怕,踌躇不前,面面相觑。
明长宴
庄笑瞳孔骤然缩小,双目发红地盯着那侍卫。侍卫从远处而来,踩过地面,溅起雨水。庄笑突然从地上,bao起,不顾切地去捡起落在赵小岚身边簪子。
握在手中,身边雨声突然消失,他望着自己手,成双少年手,抬头望去,只见他父亲高高扬起长剑,面上不带丝犹豫,将她母亲剑贯穿。
这幕,是他少时最绝望地刻,眼睁睁见珍重之人命赴黄泉,而自己却连声都不敢发出。
庄笑目眦欲裂,神情扭曲,死死地盯着这幕。耳边,悉悉索索,传来无数声音。
“时莺,不是故意,也没办法,你不会怪吧?”
笑起来:“只有最懂你,你和是样。若是杀你,让你死,你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惩罚。”
他在个小范围平地内兴奋得来回走动,突然转头道:“你怎敢学着正常人样同别人交朋友?你有资格吗?”他咬牙切齿道:“是你害死赵岚,是你杀死他。”
边说着,百里心情渐渐平静,他站稳,目光缓缓地落在赵小岚身上,将当年庄笑说给他话,字不落还给庄笑。
“人造自己无法承受业,就会像现在这样遭到报应。”
说完,他脖子银光闪,条银线,猛地穿过他喉咙。百里灯踉跄步,平静无波,仿佛直等着这幕。紧接着,两条,三条,他脖子上,被无数银针穿过。百里灯终于难以忍受,痛呼出声,渐渐地,声嘶力竭。可是,即使如此狼狈不堪,痛苦至极,百里脸上始终挂着兴奋笑容。
“庄夫人,死后定风光安葬你,也别怪庄兄,你就去吧。”
……
“坏孽种,死有余辜。”
“不干不净,败坏名声。”
庄笑喘着气,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手中紧紧抓着簪子:“滚!滚!都该死!都去死!”
那针连着线,线另头,被庄笑紧紧拽在手中。他失控地攻击百里灯。脖子不够,要砍他手,切断他脚,将他碎尸万段,要他死无全尸!
百里灯瞬间被银线削掉手和脚,雨雾中又夹杂片血雾,纷纷扬扬。
就在此时,雨声中,阵乱中有序脚步声从远处赶来。庄笑木然着脸,也不撑伞,就这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宫廊之上,已经齐刷刷站十几个手持刀剑侍卫。
带头侍卫见此情景,大喝声,冲上前来。
滴雨,落在水洼里。滴答声,激起层层涟漪,水波纹中,冲上前来侍卫,突然被扭曲成张马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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