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闵君摸着下巴,皱眉苦思:“可是你说这些,跟你刚才那句话意思,有什关系?广陵河伯娶亲那件事里拐走活人和死人,还有你说庄笑身世,这两者跟华姑娘又有什关系?”
明长宴道:“之所以说华姑娘不去找你们才
李闵君站定,问道:“这里行吧。别再跑远,在远点,等下回来麻烦。你要说什?”
明长宴道:“华姑娘没有遭遇不测。”
李闵君听罢,又惊又诧:“你怎知道?”
明长宴道:“年前,醒来第件事情,就是去找她。”
李闵君心中松口气:“活着就好。”随即,他突然又问:“她这几年,过得如何,不管过得好不好,也该跟天清报个平安。就算不是看在们面子,看在你面子上,也该联系下们。”
姑娘与小阿拆,冼月山密道中也没有打斗痕迹或是尸体。沿途路打听过来,也没有被抓消息。想来……也可能早就遭遇不测。”
明长宴沉默地听着,过会儿,才问:“她让你们先走,自己没来汇合。你后来还跑回去找她?”
李闵君喝口茶道:“那当然。华姑娘是你最好朋友,她和你感情不言而喻,怎能不管她!再者,不管,良心也过不去啊。万你阴魂不散,九泉之下死不瞑目,回头找索命怎办?”
事实上,那会儿天清走走,死死。明长宴亲妹妹才离开她,若是挚友再身死天清,李闵君就是自己死都不知道怎去面对明长宴。
明长宴听到这里,抿下唇,与怀瑜对视眼。他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在这里玩。跟你们二师兄单独有话要说。”
谁知,明长宴却突然说:“不来找你们才是最好。”
李闵君看向他,有些琢磨不透他这话里意思。
“为何?”
明长宴将醒来之后,皇宫万针穿喉嫁祸事件,广陵瘟疫事件,通通与李闵君说遍。当然,其中省略他自己扮女人,以及抱怀瑜大腿,喊怀瑜哥哥等等十分羞耻行为。同样,还有跟怀瑜传那段不伦不类关系,同被他省略。
哪怕长话短说,明长宴讲完这些事情,也过刻钟时间。
李闵君道:“你要和说什?在这里不能说吗?”
明长宴道:“自然是在这里不能说!”他转过头对怀瑜说道:“怀瑜,你帮看着他们,别让他们到处乱跑,会儿就回来。”
秦玉宝还在和花玉伶嘀嘀咕咕地,他回头乖巧地回答道:“大师兄,其实已经不是小孩儿,不用看着。会很听话。”
明长宴道:“听话什?你现在就听话,跟怀瑜哥哥玩。”
说完,李闵君便被他带到另处较为隐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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