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华云裳玉佩放在桌上。
李闵君在天清,也算与华云裳朝夕相处,又怎会不认识这块红玉。当即,他脸色就变。但是没有变得特别厉害,毕竟在之前,就已经得知华云裳嫌疑十分大,只不过是直未有确认。
可怀疑是回事,真正确认事实,又是另回事。他顾忌着明长宴心情,李闵君道:“那,你是确认,嫁衣阎罗就是华……华云裳?”
明长宴点头。
“与她交手之间,就愈发怀疑,十几年过去,她招式上还有小时候影子。”
李闵君道:“楼下有医馆。你先上楼,把香香姑娘带去医馆里医治。”
明长宴看他眼,李闵君补充道:“有什事回来再说,你去把衣服换。”
二人回到元和坊,因没有带伞缘故,衣服上都积层白雪。
李闵君目光落在他左肩上,明长宴路无言,现在到客栈表情也是木木,神思不知道游到哪里,好像都不记得自己肩上也受伤。李闵君狠狠叹口气:“算!你跟起去医馆!”
比起香香伤势,明长宴肩上伤口就显得不是那严重。
李闵君道:“这样来,就完全说得通。当年,杀万千秋门派上下,就是丑观音。这丑观音如果是离离,那说明,她是直为华云裳办事。那年灯花宴,正好赵家就找离离来请灯。她在临安,刚好就解决万千秋。”
“同年,记得,还有嫁衣阎罗灭苟家镖局事。她留下活口,故意到天清来引你出山。然后又趁你出山,杀活口,嫁祸于你。江湖上,有不少传言,说你就是嫁衣阎罗,或者说你就是雨阵。你觉得,是她故意引导舆论吗?”
明长宴道:“如果引导舆论,大概跟小寒寺有关系。”
李闵君:“小寒寺恨死你,什关于你谣言他们不去插脚。不过,被庄笑把火烧个干净之
包扎之后,李闵君取件厚厚大衣,给明长宴披上,若是三年前,明长宴是断然不需要这些厚衣取暖,那时他还身强体健,就算是在冬天也只是随意多套两件衣服。现在他下雪天出去晃荡圈,还受伤,这会儿思维又神游在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浑身冰凉,双手都冻得有些发紫。又因为伤口在肩上,寻常衣服穿起来就十分吃力。
李闵君赶紧又烧起火炉,兑碗热奶茶,递给他:“知道你现在怕冷。忍忍吧,伤口这大,衣服不好穿得太多。”
明长宴接过奶茶,三两口喝完,默不作声,与他平时模样大相径庭。
李闵君叹口气,坐到对面,开口:“说说吧,祖宗,是怎回事。”
明长宴抬眼看他:“今日与嫁衣阎罗交手,从她身上,抓下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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