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头,手中暗自发力,正考虑用个不伤着怀瑜方法,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时,怀瑜却突然凑近。
两人嘴唇随即贴上。
明长宴瞳孔骤然缩小,脑子里被震得片发麻。
他——
明长宴手中力气卸个干净,无比惊悚地想道:他是不是疯!
怀瑜道:“那很好。现在就可以让你记起来。”
明长宴听罢,松口气,连忙道:“那就好那就好,有什事情咱们坐起来慢慢谈,说开就好。吵架哪有隔夜仇嘛。”
他感到怀瑜松开他脖子和背,身上压力没有那大时候,明长宴转过身。
结果,转身,怀瑜又压下来。
明长宴震惊不已,起身就要挣扎,暗道:他怎回事?今天惊乍,做事想出是出?
明长宴悚然惊,顾不得再与他调笑,个打滚就翻身坐起。他三下五除二地扯身上肚兜,暗道:完完,早知如此便先扯算,光着膀子也比现在好。
脸上已是血红片,明长宴越急越扯不下来,那细细红带子似乎就要跟他作对样,越缠越紧。
走投无路时候,他手突然被怀瑜给捉住。
明长宴满脸涨红,结结巴巴地还咬到舌头,道:“来……来得正好,你帮、帮解下。”
谁知,怀瑜手突然按在他背上。明长宴微微觉得有些不对,他皱着眉,说道:“怀瑜,你太用力,弄痛。绳子在脖子上,不在背上。”
就在他愣神这几秒钟,怀瑜舌尖已经顶开明长宴牙关。明长宴从来没被人吻过嘴唇,更别说如此被压在床上,用是这般、这般粗,bao方式。
他可是天下第!
明长宴左右甩头,似乎想要脱离怀瑜桎梏。但每次总是稍稍离开些,刚得点空气,怀瑜便又咬上来。
他“唔唔”半天,眼角都被逼出眼泪来,微微发红,情动不已。
明长宴双腿屈起,想将怀瑜弄开。对方却先发制人,将
未等他继续说话,怀瑜突然就伸手掐住他腮帮子。
明长宴脸颊柔软,此刻被掐住,嘴唇也跟着嘟起来。
他幼时逗小孩儿便喜欢这逗弄,但是现在被个年纪比自己小男人压在床上,用逗小孩手法逗他,别说明长宴脾气并不怎柔软,就算是再柔软脾气,现在也该要生气。
这想着,明长宴还真有点生气。
就点点!
他话刚说完,突然觉得背上力气更加大些。
明长宴瞪大眼睛,被怀瑜欺身而上,他被狠狠地压在被子里。
他喊道:“怀瑜!你干什!”
怀瑜道:“你是不是忘你下午怎叫?”
明长宴欲哭无泪:“这、不是说,喝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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