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宋嘉竹以为他只是个转移情绪工具,个治疗情伤器具。
误会种子旦埋下,就会生根发芽,难以根除。
如果宋嘉竹抱有这种情绪,那就算他之后做多好,依旧难以彻底进入他心,他反而会成为宋嘉竹新痛苦来源,宋嘉竹越喜欢他就会越痛苦。
他只是要调动危机感,可不打算把事情变糟糕。
林织根本不喜欢许烈阳,没必要为自己个计划承担这些东西。
“六点……”林织手抓着微长假发,好似才回过神,看着面前宋嘉竹说,“昨天喝醉酒应该没发酒疯吧,嘶,头好晕。”
宋嘉竹原本带着些光亮眼眸暗下,摇摇头。
他忽然发觉自己很可笑,甚至期待着林织说些什,昨晚他们接吻完后,林织抱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不想再喜欢那个人之类话,在昏沉中睡过去。
他信以为真,那个人凭什呢,不喜欢也好。
可林织竟然全忘,他大概忘他说那些话,也忘亲他。
清楚,站在他面前是谁。
他推开林织,林织眼眸迷蒙柔软,写满不解。
“好舒服感觉,可以再来次吗?”
宋嘉竹觉得他应该厌弃这样人,明明只是因为受情伤求而不得,所以才在他这里转移注意力。
可他又忍不住为林织找借口说只是因为林织喝醉,如果是平常,林织根本不会对他这样。
适当是情趣,过界可不是。
往事不会随风散去,只会随着记忆更加清晰,如同沙粒如同尖刺。
昨晚宋嘉竹看着他睡在沙发上,挣扎很久还是没有将他抱入卧室,也足以证明宋嘉竹内心不安定与考量。
这时候更进步并不明智,不能只看着水面风平浪静,而忽视内在危险漩涡。
“旧校服再借下,去洗个澡。”
林织起身,顶着有些乱假发,去浴室。
浴室里,01不解地问:【宿主,们为什不趁机进攻,趁热打铁?】
林织打开浴室热水,慢悠悠解释道:【们是来救赎他,不是把他从个深渊推到另个深渊。】
林织本就没打算趁昨晚下把宋嘉竹拿下,他是想让宋嘉竹不甘,唤起他在意情绪,但没打算就这样和宋嘉竹在起。
那些反复纠结念头看似在脑海里盘旋很久,但于现实时间而言不过瞬。
因为林织看着他,低声念出他名字:“宋嘉竹。”
少年青涩又克制吻,思绪混乱,心跳鼓噪。
少年人悸动像场盛大烟火,又像冬天第片雪花,被层层叠叠地掩埋。
林织第二天早上被提前叫醒,他躺在沙发上,身上裹着厚被子,有些头疼地按按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眯眼看下腕表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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