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禾
手指似乎还残留着青年温软肌肤触感，得偿所愿，他情绪变得很好。
只是回到客房躺在空荡荡床上时候，戚禾唇角不自觉微微下压。
他自然也知道这是
件特别寻常事，若非穷困窘迫，哪里会有师父和十四岁徒儿挤在张床上睡觉，莫说是师徒，哪怕亲父子都未曾有过。
可戚禾还是觉得有师父在他会睡安心些，师父身上气息让他格外眷恋。
只可惜他长大
，也不能再用默默掉眼泪这种招数惹来师父怜惜，恐怕师父只会觉得他软弱。
气氛与旖旎无关，林织看着戚禾，看着他认真感受到模样。
戚禾在脑海里缓慢勾勒着林织骨相，他八岁时候才失明，因而他知道如何在这骨相中填充血肉，可脑海里影像始终模糊，如同隔着层雾。
他看不见师父眼睛，戚禾心下略有些失落，指尖不知不觉地按在青年唇上。
他描绘着青年唇形，触碰到唇边，低声问：“师父可以笑笑吗？”
林织配合地唇角上扬，戚禾感觉到他面部被牵动弧度，不自觉地跟着笑。
戚禾算好。
这个想法跳入林织脑海里，让他忍不住笑着轻轻摇头。
他不应该猜不出来，戚禾等到这个时候才来，应该很明显，换个人林织都能很快猜到。
只是林织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思维去对待戚禾，他不用费心思去猜戚禾做每件事背后目，毕竟戚禾是他目前位置最为特殊任务目标，时间建立起他们之间信任桥梁。
“好，那你现在摸吧，摸好就回去睡觉。”
戚禾不免有些遗憾，毕竟这个招数还真挺好用，以前师父会以为他被梦魇住，会轻轻拍着他背哄他入睡。
可他如今已经比师父还要高，也能将师父手包在手心里。
墙之隔小少年寥落林织并不知晓，他睡倒是不错。
清晨时墙壁另边传来重物落地声音让刚刚洗漱好林织走到门外，他边住着戚禾，另边则是曲梓珩，声音就是
原来师父笑着看他时候是这种模样，戚禾脑海中模糊面庞清晰些。
林织：“摸出
样子吗？”
戚禾收回手，对着林织摇摇头。
“师父风姿，大抵胜过脑中模样千百倍，如何能靠这双手完全感知到。”
“很喜欢这份生辰礼，谢谢师父，不打扰你休息。”
瞧着站起来戚禾，林织微微仰头。
孩子这
用心，当然得满足。
戚禾应声，手指小心地触碰着林织额头。
他触碰仔细，双手从眉骨触碰到鼻骨，林织被他弄有些痒。
少年手并不细嫩光滑，因为常年习武挥刀练剑，指尖和虎口都有层薄薄茧，来回触碰时有种很特别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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