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力道不轻不重,师父喝醉了,他想,师父从没这么失态过,比往日不设防被的模样更柔软。
那些按捺不住的渴望叫
“师父我去给你叫水,你别着凉……”
戚禾想阻止林织的动作,却碰到了一手温热。
他按住的地方是林织的肩膀,并无阻挡。
若是他能看见,便早就发觉了林织的衣襟早就在扯动中松散。
美人青丝披散,姿态懒倦。
戚禾扶着林织的腰,隐隐有些不可置信,有些不确定地说:“师父,不走吗?”
“走,好热。”
林织的面上带着红意,手抓着戚禾的衣襟,衣袖下滑,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
戚禾确定师父喝醉了,平日里的师父根本不会这样和他说话。
这句描述天气或者说他状态的话,并非是催促,而是柔软的宛若情人之间的抱怨,如同完全浸泡在蜜中甚至还在不断淌落着甜意。
是在那找来的,再给我一点吧。”
白无求伸出两根手指努力比划着,眼里写满了渴望。
林织:“你答应帮我做件事,我就给你一坛。”
“行!那先给我拿上来让我解解馋,喝不到心痒痒。”
白无求满口答应,根本不问是什么事情。
林织感觉到了凉意,舒服地低叹了声,他并未伸手去寻凉意的来源,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用滚烫的面颊蹭着身侧的手。
戚禾僵立着无法动弹,只觉得跟着一并烧了起来,又担心自己的体温变高,让师父不再触碰。
几瞬后,戚禾的睫毛轻颤,微微抬起手。
少年带着凉意的手指游移,博得了美人欢心,又得到了几声从鼻腔之中发出的带着醉意的柔软之声。
这似乎是某种纵容与应许,戚禾听见了自己越发喧嚣的心跳声,他的神智却似乎越来越清醒,手指也不再轻颤而是越发沉稳。
而在他怀中的师父的动作,更加让他笃定师父喝醉了这一点。
青年并不安分,似乎是被醉意和热意弄的烦扰,正在不耐地扯着衣服。
戚禾因酒意有些晕眩的脑袋更加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飘然,脚步极快地将师父抱回了房间里。
屋子里没有冰盆,同外边的气温差不了多少。
戚禾看不见,只能听见衣服落地的声响,有些着急地攥着手指却又不知怎么做。
林织让人去库房拿酒,边喝白无求喝酒边问五十年前正邪大战的事情。
白无求口齿不清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天色黑下来的时候,那坛白无求带来的酒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戚禾和林织喝完了。
酒的后劲上涌,他似乎有些醉了,戚禾揉了揉额角,用内力加快体内的酒化开的速度,听着白无求已经喝醉睡着打鼾的声音,将身旁的林织扶了起来。
“师父,先进屋吧。”
林织捏了捏眉心应答,却没往前走,而是靠在了戚禾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