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比忽地得知自己所求已经被自身拥有,更叫人有安全感事。
“求之不得,心甘情愿,”戚禾埋入林织颈窝,声音微微颤抖,道,“心早就是您。”
不藏爱慕敬称,是年下赤诚。
林织轻描淡写地句“是同心蛊”,让戚禾疯夜,他甚至贴心为林织续上内力。
铃响声声,不曾断绝。
“总这般贪心不足,有师父心,还想要师父情蛊。”
“师父,为种蛊吧。”
世人不知,惊才绝艳少年剑客,是如何在床榻间诉尽风月,只求心上人为他种下寻常人避之不及蛊虫。
林织身上覆着薄汗,手腕轻晃,蛊铃催动铃响声声,戚禾忽地觉得心尖发痒。
那股痒意啃噬,撞越狠嵌越紧,似乎就越能缓解些。
清云和尚早就离开,林棠吃完饭后扭扭捏捏地问林织:“舅舅,他对你好不好?”
林织笑答:“世间再无第二个。”
林棠放下心,又跑去小小威胁戚禾。
“你要是敢欺负舅舅,半夜去你床头放蛇。”
戚禾欣然道:“把丢进虫堆都行。”
旁边碍事和尚支支吾吾,不知道怎说。
她瞪大眼睛,看见戚禾走过他身边,给舅舅打扇,还给舅舅喂杏子。
这杏子是今年杏树上结果,有酸有甜,林织咬口酸便推推戚禾手。
戚禾毫不在意,将酸果吞吃。
清云微怔,他去看林棠,蛊女面色呆滞,又阵风似跑远。
隔壁院子里林棠睡迷迷糊糊地想,舅舅怎半夜炼蛊,太勤奋。
春沂夏日,过晨时
林织轻笑:“你猜这是什?”
戚禾欣喜若狂,眼眶微微发红,鼻尖酸涩。
到底什时候,他根本不知道。
林织声音被撞散:“不害怕?”
林织早早炼好情蛊,本想当做生辰礼给出去,后来耽搁,他便也没有特地送给戚禾。
林棠站在院子里,看着戚禾走向她舅舅,忽地想起多年前舅舅牵着小男孩来到寨子里时候,又忽地想起他们离开寨子那天雾中相携远去之影,露出笑容。
或许有些缘分早就注定。
夜间,屋外凉风阵阵,屋内倒是热意流转。
戚禾边咬着杏果边磨,果实被催熟缀着晶亮,得闲空档,趁这个时机,戚禾提起心愿。
“师父,想向您讨要个东西。”
林织喝口茶压下酸意道:“你逗她做什?”
戚禾在他耳边轻轻回答道:“得师父宠爱,忍不住显摆番。”
林织轻笑,同清云继续下棋。
林棠在房里躲小半天才勉强接受事实,和戚禾变成她舅母比起来,海烨事都彻底让她不伤心,那算个屁。
不过她还是叫不出舅母,含糊地什也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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