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闻言同起身,往门口方向走。
“放心不会妨碍你办案,就是围观群众,正好为新书找点灵感和素材。”
仇或低头看着林织问:“说不能你会不去吗?”
“如果坐不顺风车,那只好打车去。”
林织笑语盈盈,并未欺瞒。
林织唇瓣过度殷红,他意味不明说句:“警官真是好定力。”
仇或眯眯眼说:“会儿可能会有任务。”
如果要开始,就算不能尽兴,至少也不能仓促结束。
这种时候实在不适合,至少是他能够抽出空,确保不会有突发状况打扰。
林织想也确,要是紧要关头仇或不得不抽身,按照他现在情绪控制力,他可能会当场发病。
他说话时候林织正好亲着他喉结,感受着唇瓣间轻微震感。
“仇或。”
林织唇瓣开合,笑着低喃姓名。
如同印记般,对于万物而言都极为特殊姓名,是世间最简短魔咒。
仇或怎也想不到有天有个人仅仅只是念出他名字,都能让他情难自禁。
人心尖发麻。
仇或说不出是什滋味,直观地来说就是硬厉害。
饭后仇或洗碗,林织带他到门口。
只是门还没打开,他就被抱着抵在门上。
林织身体悬空,只能靠仇或托着。
仇或就知道是这个答案,让林织跟上。
仇或风驰电掣地赶到案发现场,周围已经有片围观群众,在桥上和岸堤上往下望。
林织没跟着仇或往里走,找个合适地位置,向周围人打听情况。
二十几分钟前,岸边散步人瞧见河里有水藻样东西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缓慢往前,他觉得那不太对劲,就赶紧
光是设想着,他情绪就有些不顺畅。
照例,仇或会在林织这里休息会儿再去工作,但今天他睡意还没酝酿出来,就有新案子出现。
“城东有浮尸?行,马上到。”
仇或将电话挂断,立刻起身。
“能起去吗?”
林织被托着上半身几乎与仇或同高,肺内空气被攫取到极致,舌根发麻。
夏日轻薄布料相互摩擦挤压,丰腴碰撞堆叠。
林织人瘦,这几天他规律作息好好吃饭,养回点肉。
十来分钟以后,门锁才输入上新指纹。
仇或没走,门又被关上。
他环着仇或肩膀,才不至于完全下滑。
他咬在仇或脖侧,含糊道:“警官,你手劲太大。”
又不是没有感知面团,人也是会痛。
仇或打小就训练,家里出事之后更是从不懈怠,之后上警察学院跟着群糙汉子混在起,手劲儿大也没想过怎控制,现在情况不同。
他放轻手上力道,开口却没说这件事,只说:“叫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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