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林织很敏锐，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没有受过相关训练，还没有敏锐到那个份上。
而且按照楼间距而言，对方应该不是在用肉眼窥探他。
仇或叮嘱：“待在家里不要外出，有异动第
时间给
打电话，尽量平心静气，到之后你再吃药。”
他知道药效会让人犯困，目前这个情况，清醒比理智更重要。
仇警官给人
安全感毋庸置疑，林织应答，将手机放下，继续悠闲地看书。
林织指尖在书页上抚过，他低着头，似乎对外界窥探毫无所觉，接起电话时候也没有异样，只是手机贴在耳边挡住
嘴唇。
“你在家里哪个位置？”
“卧室飘窗上。”
“视线来源在外面？”
林织轻笑道：“对，如果视线来源在家里，可能没这
冷静地和你说话。”
林织在卧室里练小会儿琴，坐在飘窗上看书。
直到手机上发来仇或询问他是否到家消息，林织才发现自己忘什。
事实上也不算忘，因为他没必要特地告知仇或他是否到家。
六月阳光还不算毒辣，林织靠着抱枕，将书放在腿上，回复仇或消息。
【到家有会儿。】
已经被带走，但依旧有很多看热闹人往前走，对着河面投以好奇视线，听着其他人话加入猜测大军里。
似乎是知道被发现，那道视线又消失。
可当林织继续往前走时，它又出现。
那个人在人群之中，安静地注视着他，没有恶意甚至没有强烈情绪，如影随形。
是上次在雨中看着他人，多半不是警察，那只有个可能。
仇或挂电话，对上两双眼睛。
危允君：“老大，是林织吗？”
“嗯
林织暂时没有危险，仇或心跳频率恢复正常，闻言道：“看未必。”
书页被翻动页，林织听着仇或话笑笑，不得不说仇或说没错。
“能感觉到视线具体方位吗？”
仇或快速地在脑海里回忆地形图，在林织居住公寓外，环绕着不少小区。
“这可有些强人所难。”
【在路上感觉到有人在跟着。】
【他在看着。】
【此时此刻。】
手机因为消息而连续震动，在震动到最后下时，仇或心也猛地被攥紧。
他对身边周二河打个手势，拨通林织电话。
他为什会在这里，是直跟着他，还是和这起案件有关系？
林织思量着，面色如常地进咖啡店，买杯咖啡后，在路边拦下辆出租车，返回公寓楼。
进入楼内时，那股时有时无视线才消失无踪。
电梯门关闭，将外界切阻隔。
林织到六楼，603鞋柜上鞋子消失，意味着夫妻俩应该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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