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再这样下去腱鞘炎又要复发。”
林织揉着手腕,丝毫不介意手上脏污。
他右手手腕被揉红,中央那颗黑色小痣也被涂抹痕迹。
“警官让让,要洗手,都是你气味。”
林织低头嗅闻,其实没什味道,因为没到结束时候他就已经停手。
仇或声音并不连贯,偶尔会停顿下继续说。
他眉毛微微下压,透着些隐忍难耐。
他继续分析,徐高兰忽然购买金耳环和金手镯,看起来像是得到笔财富,或许是从马喜德那里拿回欠债。
听起来好像没问题,但仇或知道这不成立。
如果马喜德是来还钱,两个人怎会起争执,甚至到无法挽回地步。
仇或动作干脆,立也很干脆。
柔软手心猝不及防被灼伤,仇或重新打开水龙头清洗着蔬菜,动作堪称气定神闲。
但凡林织脸皮薄些,都没法站定。
不过林织向来是不会退缩人,事实上他也不觉得难为情,对待这种事情他向坦然。
青年纤长手指抚动,在光下宛如赏心悦目艺术品,便更显得手中之物丑陋狰狞。
林织只图自己乐子,觉得有趣就做,没
再者,他们早就查马喜德财产状况,马喜德钱都拿去缴医药费,只留有些基本吃用钱,根本拿不出能够让徐高兰买金子钱。
“关于金子这点,也很赞同,根据观察,按照家境,大姐就算是收回债款,又怎舍得这大手笔,她可是鞋子破都舍不得丢去补鞋人,倾向于她是受某种刺激报复性消费,而且这笔钱和她老公张莲生有关。”
林织拇指刻意重重揉按,感受着仇或紧绷,声音里带着笑意。
“虽然这些还只是空想,但如果能找到死者和邻居那对夫妻有联系证据,或许许多事情都能有答案。”
林织在阳光下张开手,指间被淌出粘液涂抹晶亮,如同覆上层透明薄膜。
鲜明对比几乎达到极致,在感官上给予人绝对冲击。
仇或几乎心三用,手里机械地清晰着果蔬,脑海里还想着案子事情。
因为林织情报,他也告诉林织马喜德尸体上异样,以及在马喜德衣服缝隙里找到海鱼鳞片。
那种海鱼在本地售卖不多,通常是制成罐头销售,而隔壁大姐也就是徐高兰工作那个鱼类制品加工厂就制作这种罐头。
“们假设徐高兰就是凶手,从现有情况来看,20号那天晚上马喜德因为些原因上门,和她发生争执,被她杀死,随后张莲生聚会回家。他们夫妻感情不好,而且没有孩子,大姐弃尸后尸体绑着石头绳子又被张莲生解开,而这切都被连环杀手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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