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买凶杀人罪行,张莲生供认不讳,但问到他动机时候……”
想到张莲生话,仇或表情忽然带上些古怪:“他是这样回答们,他说,妻子是根口香糖。”
这个比喻很诡异,让人起鸡皮疙瘩。
妻子是根口香糖,看着她皮肤从雪白柔软变得发黄发皱,被咀嚼成块又黏又烂最后发干让人不愿面对存在。
林织没说话,但他眉眼间嘲弄表明他态度。
而且林织也同意?
危允君向后望,林织正捧着仇队倒热水坐在他工位上,局里冷气开足,仇队还把外套给人披上。
如果说刚刚只是有点不对劲,现在可就太不对劲吧?
在仇队看过来时候,危允君装作什都没看见走掉。
通过徐高兰话,他们查张莲生账户,发现他曾经在两年前中福利彩票,那笔钱直都没被动过,直到这两天才被人在金店消费。
大声嚷嚷。
“他说要和离婚时候,以为他外边有人,可是没有,他说他只是厌倦不喜欢,那多年夫妻,怎能因为厌倦就分开呢?”
徐高兰用求证地目光看着警察,似乎要寻求她认为权威人答案。
她低头拨弄着手镯说:“可能还是没孩子。”
祝长东哑然,有时候很多凶案凶手犯罪手法都很拙劣,反而是背后动机令人不知怎说才好。
在他看来,这种人都不值得他废口舌去谈论,就像路边发臭却自以为是高档商品垃圾。
确是令人作呕又荒诞戏码,难怪在连环杀手看来就像是滑稽戏剧。
“不过张莲生说他把尸体丢下去时候绑大石头
如果徐高兰没有说谎,情况已经很明显,张莲生用那笔钱雇佣急需要手术费马喜德上门杀人,却没想到马喜德死在老婆手里,也许是怕妻子鱼死网破,他出门弃尸。
仇或让人查过,徐高兰名下并没有受益人是张莲生保单,排除张莲生买凶骗保可能,他只是单纯雇凶杀人。
多年夫妻,没有利益冲突,竟然也能到要对方死程度。
林织并没有等很久,不到二十分钟仇或就出来。
回林织公寓路上,仇或主动谈起这起案子。
徐高兰摸着手上金镯子,即使已经洗过手,上年纪又肥胖显得松弛皮肤还是带着股挥之不去鱼腥味,似乎把镯子也弄腥臭难闻。
林织做完笔录,危允君说:“让小郑送你回去。”
正好从徐高兰那边出来仇或说:“不用,会儿送他回去。”
危允君觉得正好,点点头,可往回走两步就咂摸出不对劲来。
老大去盯梢她能理解,毕竟这个案子很重要,但是有必要特地让林织在警局等着,就为亲自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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