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或视线落在周二河身上,让周二河有些发毛。
看着大家都看着他,周二河有些纳闷地说:“不是吗,这个人说选数字,到九,那说明至少有九个潜在被害人,而他现在要对三号被害人下手,这种人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不是畜生是什?”
大家点头,话是这说没错,但两句话撞在起好怪,尤其是说出第句话危允君,她越想越觉得奇怪。
她和仇或搭档好几年,看着他往上升,所以也知道他性格,看起来不好惹,实际上也真不好惹,对私人领域十分看中,哪怕是他们年到头都没去过仇或家两次,仇队请他们吃饭也几乎都是在外边。
不谈恋爱又是工
“他越来越狂妄。”
仇或神色极冷,思考着那天是否有人在跟着他车。
“这是连环杀手特征之,他最好就这样膨胀下去,露出更多蛛丝马迹。”
危允君咬牙切齿地说,从最开始送礼物,到电影院送花,现在竟然敢直接联系,凶手得意简直不加掩饰。
大家又把凶手说过话重复播放,试图从他话语中得到线索。
林织按着太阳穴,看手机上时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额角青筋跳跳。
准确来说他在仇或家里待不止两天,加上那个晚上又两天两夜,现在是第三天上午,难怪这不舒服。
从零碎记忆拼凑中,林织知道自己应该不止睡七个小时,可是记忆都太模糊。
颠倒晃动世界,男人宽厚肩膀,过分灼热吐息,或冰冷坚硬或柔软倚靠物。
林织用手指向后梳理散乱头发,看见床头放着保温杯,里面水是满,温度恰好。
仇或沉默地听着,林织先前和他说推测不错,凶手果然就是这想,他是凶手认为见证者,那具具尸体都是凶手作品部分。
他不仅想让林织见证,还想让他写下并且宣扬,让他作品被更多人知道。
“仇队,林织在你家里待两天?”
“真是畜牲。”
两道声音前后紧挨着响起,第道是危允君好奇疑问,第二道来自怒气冲冲周二河。
喝水时候脑海里忽然浮现他仰头喝水记忆,只是被人喂着,水从唇角流到脖颈,被人舔去。
缓解喉咙干渴,林织低头发现床单被套已经不是他先前看到全黑,而是银灰色。
林织没有睡意,却也没有力气,他敷衍地回下手机上编辑催促他交大纲消息,又回仇或刚刚给他发消息,看着手腕上吻痕,清晰地感受着体力在点点恢复。
这和平常休息获得体力感觉不同,林织感受颇深,不然他早就昏死过去。
警局那边,收到音频仇或立刻让人进行分析,又让人去查来电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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