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老滑头最会做姿态,装出副完全不知道卖手机是贼出是赃物模样,仇或懒得和他掰扯,那个叫大于混混不在家,仇或找人寻找他下落又去忙别
那名乘客站位置比较靠近盲区,他又站五站,这五站里还有两个站人流量比较大,人来人往间很难看清楚是谁偷走他手机。
在眼睛都要看花时候,危允君找到人,她年纪比仇或大,开始不是在刑侦大队待着而是在基层派出所实习,加入反扒小组,虽然转很久功力还在,眼尖地看到从乘客附近走过女人。
从装扮上来看像是二十来岁女孩,年纪不大,手却很快,和男人走过瞬间把他口袋里手机装进自己拿着手提包里,随后下车。
找到人以后,仇或拿着录像去找这个片区负责这方面老片警,看看他们认不认识。
没多久他们就给信息,确实知道这个人,小姑娘年纪不大,但已经被记录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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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能不能救下“诗又几行”,首先要看能不能找到对方。
林织走到阳台,看着辆车驶入夜色中。
星子寥落几颗,他心情似乎又变差。
精神状态不稳定,大概是以瞬间作为时间单位,在没有吃药情况下,他情绪可以瞬间从喜悦到烦躁又到厌烦,变化无常。
仇或上门时候,她正好在处理货,在仇或亮证件后,她听和人命有关,哆哆嗦嗦地拿出半袋子被关机手机和平板,表示自己只是贼,没杀过人。
仇或追问她早上在某某时间点某某路段偷手机去向,她立刻就给答案。
她向来是偷够数量再统销货,不同款式不同新旧手机有不同价格,所以她偷每个在没拿到钱之前她就会过边,然后统交给个叫徐哥人。
徐哥开家维修店,也回收出售各类二手手机电脑,今天上午徐哥忽然给她打电话,问她有没有今天刚拿到还没拔卡货,他要要,她就立刻送过去。
仇或把她交给同事处理,去找那个徐哥,在他询问下,徐哥表示货是附近混混大于管他要,他只负责收货卖货,别概不知。
林织去浴室,他让01时刻关注着仇或那边情况,没有吃药强制自己入睡。
警局灯火通明,电脑上是“诗又几行”晒出来所有照片,他们正在全力用新技术进行搜检,另外人则是和渠道那边交涉,看看是否能找到用户注册信息。
仇或不懂这个也没催促,而是去跟进公交车被窃手机那条线。
凶手打那通电话后这个卡就处于无法接听状态,手机也保持关闭避免被查到定位。
仇或下午去调那个路段监控,和危允君两个人各自对着监控看个多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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