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睡醒时候感觉到有点别扭,睁开眼发现这种感觉来源。
仇或睡姿很别扭,睡得很下靠在他怀里,他要是个小孩这种姿势还算相宜,但问题他是个手长脚长成年男人
赏识他上司,打算把他提拔到首都,但他拒绝。
在故乡他还有放不下事,那个杀他父亲人始终没再出现,但仇或知道,他也没有消失。
在他生日时送上祭奠白花这种恐吓手段,让当初爸妈同事们追他很久,他被盯得很紧光是送束花已经到极致。
随着他年龄增长,对方想要杀他更是困难。
仇或又想到林织鞋柜下面那个恐吓作用摄像头,思考着卷宗。
仇或无数次地在想,如果那天不睡着就好。
为什要睡着,又为什睡得那沉,如果他能早点意识到,是不是就可以快点打求救电话,或许爸爸就不会死。
那些声响仿佛隔着厚重门传来,仇或猛地睁开眼睛。
好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环境,放松身体。
他睁着眼睛,眼眸黑沉沉。
阿姨声痛呼让他猛地惊醒,打开房门。
阿姨努力地朝着走廊里爬,身下瓷砖布满刺眼血红,客厅里,爸爸倒着,身上流很多血。
有人在踢门,铁门发出不堪重负响声。
拿着刀男人站在客厅里,血从他刀尖滴落。
夏日过盛阳光有些刺眼,也让男人轮廓有些模糊不清,片刻后他看清他脸。
他惯性地想要用思考来消磨长夜,动动身体打算换个姿势让林织睡更舒服。
被惊动青年搂着他,迷迷糊糊地轻拍两下他身体,搂着他继续睡。
仇或轻笑:“你哄小孩呢。”
虽是这样说,仇或把头埋进青年胸膛里,听着他心跳与呼吸。
渐渐地,睡意再度蔓延。
从爸爸出事那天起,睡觉成让仇或痛苦事情。
他曾数次睁眼到天明,那段时间他身体变得很差,不得不在心理医生治疗下辅助睡眠。
后来仇或意识到耗尽体力能让他快速入睡,他开始训练自己,这样他身体成长很快,考上警校也易如反掌。
只是随着身体增长,他阈值越来越高,入睡越来越困难,哪怕是睡着,也只能勉强睡很短时间。
不过他没觉得有什不好,这点让他在边境特种小队作战中获得格外耀眼成绩。
男人想冲过来,但门已经要被踢开,还伴随着充斥着怒火警告。
阳台传出沉闷声音,有人从外面跳进来。
男人躲进厕所里,等到警察踢开门,那个人已经跑。
周围声音当时他已经听不见,只是步步朝着爸爸方向走去。
他已经没呼吸,变成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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