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寻到解咒之法,无需担心,只是步骤繁琐,需要时时祓除。”
庭砚并不提自己看见什,也不说这咒为何又起,只是平和又冷淡地
醉酒元止已经失去意识,林织知道这是庭砚手笔,他让元止在桌上趴好,拢着衣衫匆匆跟着庭砚离开,还不忘回头用木灵气在元止周身覆上层结界,隔绝飘落雪。
时间山峰狂风呼啸到声音尖锐,大雪飘扬落下,又让温度低几分。
踏进庭砚洞府,外边冷意便被隔绝。
“师叔,弟子知错。”
林织低头认错,按照弟子礼,他要是认错,恐怕得跪下,不过林织也没有这全情投入,床上跪趴便就得,其他时候倒没必要。
林织被亲动情,自然也感觉到腹部痕迹滚烫。
果然,这麻烦情毒,只要在他有想法或者有他人灵气撞入他身体时,就会立刻发作。
不知不觉衣衫依旧有些散乱,林织被完全抱在桌上,于无间山忽地落下雪间,看见剑尊病弱清俊眉眼。
剑尊司掌无间山,这地界内发生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神识。
在此时此刻,他终究是忍不住现身。
颊,语气带着些纵容温和:“元止,是你醉。”
元止因面上温度略低手心感觉到舒服,抬手覆盖林织手背,用面颊又蹭几下。
“师兄,可以亲吗,就像之前那样。”
元止想要便问,若是师兄还是摇头也没事,他下次再问就好。
若是不问,怎知道师兄什时候会答应。
庭砚转身,看着连声音都不自觉发颤青年,望着他泛着淡粉耳垂,轻轻垂眸。
“去玉床上。”
庭砚运起灵气布阵,内府刺痛让他忍不住掩唇轻咳两声。
青年似乎是被他咳声惊醒,走到床边。
庭砚提醒:“衣衫。”
林织藏匿起眼底笑意,他还以为他要亲自前去。
林织撑着手坐起,面上故作几许惊慌与难堪。
毕竟他可是当着师叔面和他亲传弟子厮混,更别说他明知自己身负咒术。
“随来。”
庭砚看着青年泛着不正常红意面庞因他到来而苍白些,并没有出声斥责,只是向来平和眼眸宛若寒潭,不见波澜。
被师弟以下犯上青年似乎在思量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道:“师弟,你该休息……”
只是话还未说完,便停在唇边。
元止轻咬着林织锁骨,犬齿细细碾磨过白皙轻薄表皮,自下而上,亲过脖颈,留下个个痕迹。
少年没有章法急切贴近,含住师兄温软唇。
在石桌边缘酒壶终究还是摔落在地,饮用它酒客显然已经品尝到让他更加目眩神迷甘甜滋味,以至于它做陪衬也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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