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自然地将人手往身上引,可明明已经恩爱过不少次爱人动作却有些僵硬生涩,显得并不自然。
“阿止,你怎?”
不知是这声轻唤让人回神,还是话语和态度刺激到人,触碰在他身上宽大手掌瞬间没那种不自然之感。
只是还是有别于往常,元止最是直来直往大开大合风格,如今却格外婉转磨人,控制着频率,教人溺死在那种温和绵长里。
少年俯身含吻着林织唇,若是
林织微微歪头:“为何不愿意同起洗?”
站在浴桶前人闻言身体微微僵硬,影子在烛火照射下拉长,显得身量更加修长。
浸泡在热水里乌发雪肤青年因为水温肌肤泛上淡粉,灰蒙黯淡稍显空洞眼睛没有光彩,疑惑地‘看着’有些见外爱侣。
少年声音微哑地回答道:“你手不方便。”
“所以才更需要你照顾啊。”
黄昏照着砖瓦,为其镀上层柔和金光。
林织听见门口熟悉脚步声,在人走进来后递湿帕子给他,让他擦擦手。
“郎中怎说?”
“只是天气变凉引发咳疾,不必太担心,过段时间就会好。”
元止平缓地应答,将帕子洗好后晾着。
事情如同林织预料那般,元止家里出事。
他们运镖过去时平安无事,回来时却遇到水匪。
永州不近海,镖局里很多人都是旱鸭子,在船被烧又中刀和箭情况下,落入水里基本是死路条。
不仅财物被洗劫空,元家父母和叔叔伯伯们,为保护元止都死光。
元止个人在负伤状态逃回来,人变得沉默寡言。
林织笑盈盈地抬头看他,带着些被水浸泡过温软轻快,漫出风情。
这是难以拒绝诱惑,最终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浴桶还是发挥应有作用。
“明日还是去拿些药吧,你身体变得好冰。”
这次回来后,原本体热少年郎像是彻底大病场后身子骨再难好起来般,全身上下体温都很低,有时候摸着,像是触碰到雪。
少年身体下意识紧绷,低低应声。
“怎能不担心。”
林织沉静眉眼带上些不赞同,被爱人扶到椅子上。
少年照例为他按摩无法动弹右手,手法十分细致,该照顾到穴位个都没有错漏。
到晚间,这只手被热水浸泡过,还要再按次。
林织手不方便,元止站在他身后替他擦背。
镖局没镖师,自然也就开不下去。
元止卖房屋和田地,将那些银钱做抚恤金分给镖师家人。
所幸先前他帮林织买下这处租赁房屋,不至于没有落脚地。
夕之间,他切化为乌有。
他身体也变差,偶尔会咳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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