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如今身份不合适,林织倒真想笑吟吟再说句,师叔,你心有不甘。
如今,可明白什叫做情劫?
“……庭砚?”
青年声音带着些还未和缓茫然,不知道爱人为何突然这说。
“这是父母打算在及冠时为取表字。”
青年怎会察觉朝夕相处爱人皮囊魂魄下灵魂取而代之卑劣,只会心疼他还未到加冠年纪,便永远失去亲人。
“庭砚……嗯……”
剑破敌仙尊,未曾想过有朝日,他会在俗世烟火中将眉间凉雪化为春水。
只是这令人贪恋温情里,总有吹破虚假瞬间,如同时不时刺伤人冷箭,又如同骨中生刺,让人时不时难忍番。
“阿止……太……唔……”
阿止。
阿止。
青年未曾想他才刚刚唤出声爱人表字,语调便被陡然攻势弄破碎。
只是以称呼字方式称呼姓名,落在心知肚明人耳中,总难免有些微妙不协调。
林织心里轻笑,当初想要通过分魂这种略显功利和傲慢方式渡过情劫剑尊,有没有想过有朝日,他姓名不得不隐藏于他以为是工具分魂姓名之下。
只能以这种隐秘见不得光方式,从爱人口中获得点自欺欺人微薄欢愉。
只是滚糖衣药,在品尝完外表甜味后,只会对苦涩内核感觉到更加痛苦。
庭砚不自觉收紧握着林织手腕力度,在某个瞬间有着想要捂住青年唇动念想。
可若是那做,不就是彻头彻尾强占他人之妻行为。
可他本应该就是他妻子,从开始,他才是最应当那个。
他想起青年在忍痛时唤他师叔模样,想起青年从未叫过他名字,自然,以他们之间身份,林织怎会那做。
他吻去林织眼泪,轻声道:“以后可以唤庭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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