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触碰他又嫌恶地用帕子擦去皮肤接触过地方,可若是他真如此厌弃他,根本就不会用
献上他不堪欲望,肮脏贪婪爱意。
“少爷想要挣脱并不是难事,这是你地界,屋外都是你人。”
燕秦慢条斯理地说着,整理着蔺绥身上贴身衬衫,手指摩挲着主人柔软腰线。
“但少爷不是很沉浸于这种游戏吗?以高高在上姿态,引诱人去侵犯。”
“明明乐在其中,却又不高兴地去挣脱,您心思总是这难以揣摩。”
房里没有传来任何声响,宋云青只当蔺绥懒得回应,无奈地笑笑,转身离开。
厚实门板遮住含糊声响,掩藏住剑拔弩张气氛。
水声隐没于夜色光晕中,被踢乱被子横倒在旁。
被压制在身下青年胸膛起伏,舌尖舔过有些刺痛唇瓣。
他没再挣扎,反倒是逐渐平静。
听着蔺绥话,宋云青丝毫不意外,蔺绥就是这种性子。
“们蔺少自然是什都不怕,过几天堂姐订婚,定在游轮上,要起去吗?”
宋云青自然不是专门为提醒蔺绥小心燕秦才来趟,这说只不过想让蔺绥对燕秦多点负面情绪,顺便进行邀约。
“行,你到时候通知就好。”
隔着层门板,宋云青觉得蔺绥声音似乎有些奇怪,但想要仔细听时,蔺绥声音已经消失。
燕秦看起来有些苦恼模样,眼眸乌黑如墨。
他与以前那个沉默地跪在蔺绥脚边少年已经大不相同,可在某个瞬间,又好似重合。
燕秦有多解蔺绥呢,从日夜贪婪注视里,从那些窥伺贴身服侍过往里,他发现蔺绥对待不同事物细微反应。
或许是出生富贵,太早经历过许多奢靡事物,少爷对很多事情都漫不经心,有时候燕秦甚至觉得这世界上似乎没什事情能让他在意。
蔺绥其实很讨厌被人触碰,被佣人服侍时会避开任何有可能接触。
“这就是你报复?”
他眼眸仍然残余着迷蒙水光,像是被揉碎星河。
他语气轻蔑,像永不低头国王。
让人分不清他是嘲笑这种手段,还是在鄙夷于这种程度。
“怎会是报复,”燕秦表情里有些不解,甚至是透着些无辜,他嗅闻着蔺绥颈侧,喃喃道,“可是在向少爷献上忠诚。”
暖光照亮着有限范围,角落里阴影丛生。
布帛碎裂声音混在蔺绥说话声响里,昂贵西装布料被男人撕毁,留下条裂缝。
像是屋外夜空被人用利爪划出道痕迹,露出内里柔软月白,像盈满柔光天河。
青蝶翩跹其中,婉转伏于男人掌心,被得寸进尺地抚弄。
“那就不打扰你休息,到时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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