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过,你要是心里有怨
这话可是个重磅炸弹,比起刚刚话来说,冲击更上层,让围观群众们都不敢说话。
不解不敢乱说,知道当初点内情,便是更不好说,毕竟当初燕秦确是跟在蔺绥身边段时间,谁不知道燕秦是蔺绥狗,当初还因为蔺绥护着燕秦,以至于燕周和他闹翻。
但燕秦已今时不同往日,谁又敢拿这些事来说呢,便是有些人想也不敢多想,生怕自己哪天想法就顺嘴,多生事端。
宋小姐瞪着燕周,心里恼恨极,她这大好日子,何必下让燕、蔺两家并不愉快。
“这话说,仿佛你趴在床底下听见动静似。”
要不是还顾忌着燕周身份,宋小姐真想在下个港口给他扔下船去算。
燕周这动静闹得可不小,周围站在几乎都是京州有脸面人,燕周这污蔑说出口,不消多久就能成为大家笑料,他自己犯蠢就算,居然还扯上别人。
“看来你脑子还是不太清醒,这禁足时间还是少。”
燕秦看向这场闹剧中心,对这个这多年既没长个也没长脑子同父异母兄长投以冷淡视线。
这个对手实在是太愚笨,以至于他甚至都不愿意用对手来称呼他,他不过是抹微不足道可以被随时拂去尘埃。
坐在椅子上蔺绥站起来,看着燕周面上似笑非笑。
蔺绥眼神极快地扫过地面,见没什异状才放下心,他这动作隐晦,倒是没让人注意,大家全去看他脸上表情去。
他虽然是带着笑,可那笑却不达眼底,不是笑面虎模样,叫人心底开始发凉。
蔺绥走到燕周面前,挡在前边人都纷纷让开位置,蔺绥比燕周高,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私生子确是上不台面玩意,天生就是叫人看不起,可投生在谁肚子里也不是他们能决定,做事要有个限度。”
燕周被燕秦视线刺痛,又因为他话语而恼怒,面皮涨红近乎发紫。
他都二十九还被家里老头禁足,说出去不知道有多丢人,所以这几天他都是称病推脱各种饭局,虽然知道大家心知肚明,可被这直白捅出还是让他格外难堪。
而且这件事情还是他最鄙夷愤恨私生子说出来,燕周直接气血上涌。
“你们自己做什事情你们清楚,蔺绥洁身自好?他十八岁就知道玩男人,把燕秦弄到他床上,谁不知道他们俩有些什,还在这装纯,真是好笑。”
燕周还没蠢到把自己下药事情说出来,但他是亲眼看见燕秦喝下去那杯酒,燕秦肯定有事,说不定已经和蔺绥爽过发,这些人还在捧蔺绥臭脚,真是好笑,都是纨绔,凭什蔺绥做那些事就没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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