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发现自己心态好像有些变化,之前听太子称呼后宫妃子们都为贱妾,他心里有几分讥讽,毕竟他母妃也被算在这群人里面。
但现在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太子这
“你进来干什,回你钟毓宫去。”
蔺绥手腕转,手上马鞭便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店内站着少年,精致面庞上带着厌恶。
“没本事傻子,只会叫人耍团团转,你是个傻子他们又能拿你怎样,群贱妾生孩子,在这比高比低,可笑至极。”
“以后别叫本宫兄长,你这副模样不配,污本宫耳朵。”
燕秦当几年傻子,这几年过浑浑噩噩,无人教养,其实并没有太强道德观念,也不觉得对太子撒娇有何不可,反正这也是他兄长。
“福喜,垫着他下去。”
蔺绥有些不耐地催促,副觉得福喜没眼色样子。
福喜有些气闷,给太子当人凳就算,这呆傻五皇子有什资格?
可主子眼色在前,福喜也不得不照办,低下头表情扭曲地跪趴着,让五皇子踩着他背下来。
他或许该改变下计划,先借着太子势力,查清楚当年事情。
蔺绥回东宫,福喜急忙迎上来。
“下去。”
蔺绥是坐在前边,得让后面人先下马才行。
燕秦继续发挥自己应有样子,有些害怕恐惧地说:“太高,不敢下去。”
蔺绥冷笑,毫不掩饰鄙夷和倨傲。
在最开始那刻,蔺绥是真动怒,他才不管八皇子是不是个小孩子,只想把人拎着丢到湖里去。
蔺绥心里还有些怒其不争,燕秦完全可以不必受气,但他又知道这是燕秦性格使然,他会顾全大局他会考虑许多事情。
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是蔺绥身居高位之后,向来是个难忍脾气人。
七皇子如今还在宫里没出门,就是他去弄点小花样,让他浑身起红疹。德妃还在那怀疑是皇贵妃做手脚,正中蔺绥下怀。
燕秦下去后,蔺绥也跳下马。
“将踏云牵回去。”
蔺绥抹抹踏云鬃毛,对着福喜摆摆手。
福喜有些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牵着踏云朝着马厩方向走。
蔺绥跨入正殿,燕秦紧跟在他身后。
燕秦眼神看向旁福喜,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他可是记得这位大太监对他鄙夷不屑眼神,做派倒是比主子还嚣张。
他在东宫那段时日也仔细观察番,这个大太监别本事没有,溜须拍马能力倒是强。
明明犯过几次错误,太子居然还是重用他,这要是放在他人宫里,早就将他打发。
不过从他身上燕秦学到些东西,那就是太子喜欢听好话,喜欢听人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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