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机灵,委婉地递来投诚信。
顺带提,那片被皇贵妃偷偷命人种下玉鸾花,已经被拔空。
皇帝厌恶蔺皇后,连她死后她喜欢花都容不得,这其中有两个原因,个便是外戚,个是皇后在时限制他寻欢作乐,他宠爱美人没少被皇后针对,淑贵妃便是皇帝和皇后较劲产物之。
皇后不希望他耽于美色,皇帝就非要把宠妃放在个极高位置上,可他这人又不怎负责,又不护着淑贵妃,任由她成为靶子,被后宫污浊吞噬。
燕秦直勾勾地望着,到底是什也没做,在若有似无淡淡暖香里睡过去。
又是夜安眠,燕秦睁眼时,床上之人已无踪影。
也是怪事,为何在太子脚下,他反倒睡香甜?
蔺绥可不知燕秦心理想法,去礼部后在下朝路上‘恰巧’和尚书令碰见,与他同行。
“殿下最近行事是否有些太张扬无度?”
蔺绥表情颇为古怪地看着地上躺着燕秦,句‘傻子’到嘴边又咽下去,毕竟燕秦现在确是在扮演傻子。
可他是不是有点沉浸其中,这也太自然。
燕秦看着太子似乎是有些说不出话样子,笑更甜。
装疯卖傻还是有好处,个傻子怎会骗人呢,他要让太子感觉到他诚意,彻底融入这边,到时候可以行很多方便。
温热双足随意地搁在少年胸膛上,这副场景结合他们身份,若是在外人看来定会怪讶,不过身处其中两个人倒是自若。
尚书令颇为担忧,这位同他没有血缘关系外孙在得知自己身份之后依旧如常,也是非般人能有心性。
蔺绥悠然答:“外祖不必担忧,越是这般,他们越是不会怀疑,若是沉寂安分下去,才会让人生疑骑到头上去。”
尚书令想想也觉得确如此,和他谈两句钟琢事情。
蔺绥将自己要做事吩咐下去,转身和尚书令分别。
如今事情正在朝他预料中进行,玉常在经过忠祥事风波,如今位份已经升为贵人,虽然压在她上边还有许多人,但她也算是目前荣宠较盛位。
燕秦此时并无多少睡意,脖子上伤痕虽然涂抹药膏,但仍然有些滚烫刺痛,而这切拜身旁人所赐。
他有些百无聊赖地转动着眼神,漫无边际地揣测着床边暗柜会在何处,里面又有什东西,最后注意力又回到身上双足之上。
淡青色血管顺着白皙脚背上爬,燕秦没见过除自己之外别人脚,但觉得兄长这双脚生极为好看,不女气但精致。
脚腕以上被轻薄亵裤遮住,燕秦想起今日面颊蹭过柔软触感,以及他碰触时蔺绥僵硬。
不知道现在摸上去,太子哥哥会不会把他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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