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泡得淡粉脚踝上还沾染着水珠,让人想点点舔舐干净。
那只青蝶定也是潮湿着,不知它羽翼是否会因为水汽而沉重无法飞起,燕秦想得入迷,已然将眼前画面想到别处。
他将太子哥哥压制在这美人榻上,握着他腿呵护那只柔软孱弱蝶。
可纵使脑海里如何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燕秦面上依旧是泫然欲泣模样。
“太子哥哥救救吧,不想死,还想直陪着太子哥哥。”
蔺绥自然感受到身后刺人目光,他故意将长发撩起,弯腰去拿软榻上柔软锦缎,擦拭着长发上水珠。
蔺绥不用回头,都知道小狗崽眼睛都要冒绿光,他起身,坐在软榻上,用布料盖住身前,对着燕秦招招手。
“你知道哪里才能治好你病吗?”
燕秦早就痴,走到燕秦面前,呆愣愣地摇头。
“惟有净身房才能将你这病完全治好,劳永逸,以后都不用担心它复发,等到回宫,本宫便送你去治病。”
麻上颚,在太子哥哥错愕注视下,病态疯狂满足致使不该展露地方弹跳瞬。
蔺绥额头青筋跳动,垂落在身侧手掌却轻轻动动。
可惜,还不是时候,不过燕秦敢在他面前玩这出,倒是让他原本逗弄目达到更快些。
他沉冷面色忽回暖,对着燕秦露出个笑容,只是那笑里多少带些阴恻恻意味。
“确实是病,病还有些严重,只是啊,这病太医院可治不好。”
可怜兮兮小狗崽苦苦哀求,但哀求事情,着实不是人应该能求出口事儿。
“直陪在本宫身旁?”蔺绥嗤笑,他用足尖抬起燕秦下颌,淡声道,“胆子挺大,倒是敢想。”
“太子哥哥不是喜欢乖狗吗,最乖
“这样还能成全阿秦以往想当本宫身边小太监愿望,这样你就可以留在本宫身边当辈子太监,好不好啊?”
蔺绥声音温柔,他撩起燕秦缕湿发,从他面颊上轻划而过。
他态度戏谑又狠毒,全然不顾这是同样身为皇子弟弟,心安理得地看着他跪在自己身前,说着若是让外人听见惊骇话语。
“阿秦不想做小太监。”
燕秦因为蔺绥声音越发涨难受,他低下头闷闷地说,低下头眼眸幽深。
蔺绥从池子里站起来,避开与那牲畜玩意相对。
蔺绥也不继续泡,朝着池边走去,这地面是汉白玉铺就,在夜明珠柔和光下,切明亮。
不过对于燕秦来说,皇兄身白锦似肌肤,比汉白玉更胜筹。
及臀长发半遮,蔺绥赤足走到汤池边屏风旁,在地上留下串带着水痕脚印。
屏风旁摆放着宽大软榻,供人休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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