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打完,秦王都追出二十里地,那戎族断然不敢再犯,毛家满门将才,有何可担心?”
蔺绥摆摆手,不甚在意地说。
薛定春也出列,不甚赞同地进言。
薛定春不明白,如果皇帝要打压秦王,大可不派他外任,为何又要用,又不安抚,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事,点也不像陛下往日作风。
“朕心意已决,让毛将军即日启程,行,今天就到这里。”
先皇在位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状态,只要求防守,并不进攻,但蔺绥可不惯着他们,给燕秦下命令,哪怕是戎族株草生长到大燕边境里,都要把多余部分给拔掉。
燕秦向来很听他话,在漠北防御战里连连告捷,甚至追出去二十里地,拔掉戎族个驻扎地,十分振奋军心。
大臣们提起这件事时候都是喜气洋洋,却见天子神色更冷淡些。
“秦王擅自行动,好大喜功、急功近利,难以为帅,传令下去,命毛玉秋为帅,降秦王为副帅。”
这番言论,底下朝臣们都呆下,各有心思。
干涸白融入棕褐色水里,无影无踪。
蔺绥趴在浴桶旁,蹙眉避开胸口那块地方。
清洗完身体后,蔺绥又将刚刚穿衣服按进水里,看着痕迹溶解。
这样番折腾下来,离早朝时间也不远。
蔺绥按按有些闷痛太阳穴,穿上龙袍准备上朝。
蔺绥眼眸在每个人脸上扫视番,那些还想进言见状也只能忍住那颗心,在
大家知晓这是皇帝有意打压秦王表现,可这个时机不太妥当,而且太容易让人寒心。
毛老将军倒是没想那多,他着急是别事情,立刻出列。
“陛下,临阵换将乃是大忌,此举会动摇军心,万万不可啊!”
毛老将军着急并非全然为秦王,而是因为这毛玉秋是他孙子。
自家人自己解,毛老将军知道孙子能力根本就难当大任,打些小战役还行,守卫国土边疆,面临凶狠戎族,那是万万没有匹敌之力,所以他非常希望皇帝能收回成命。
底下朝臣谁也不知道今早这里曾发生过起荒唐情事,照常晨述,汇报情况。
他们说话有些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原因无外乎其他,实在是今日天子脸色有些差,他们没有抬头都感觉到那种如有实质仿佛黑云压城压迫力。
各位朝臣汇报速度越发简短,本来有想要进言劝皇帝广纳后宫大臣们打消念头,安静地站在群人里。
蔺绥听着下面汇报,听到关乎于漠北战事内容。
大燕北方是片沙漠,接壤戎族,戎族人是马背上长大,个个骁勇善战,时不时骚扰下边关,每隔几年就要抢次,已经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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