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嘴里咬着被角,青丝散乱。
窗户上忽然跳个人立在那儿,好似在观察,他呼吸紊乱,大概受伤。
这不是锦衣卫,蔺绥心生警惕,准备推开燕秦叫他防备时,只见柄剑穿过眼前,钉在那人身上,力度将人带向窗外,那人闷哼声便直直倒下去。
“蔺大人,别分神。”
温热呼吸落在蔺绥脖颈上,月色晦暗,少年郎声音低哑。
“大人那日若是要辱清白,那也不敢不从。”
燕秦轻叹,什文人傲骨,尽叫他忘到脑后去。
夜晚客栈外,传来些异响。
燕秦望向窗外:“是那些人发现追来?”
那日夜晚离开是蔺绥替身,他们在次日清晨扮作商队离开,没想到这几日,那些人就发现不对追过来。
队车马离开严州。
次日清晨,队商队离开严州府城。
严州虽然不太平,但景色确不错,在没盗匪后,各个县镇都有活力不少。
蔺绥和燕秦在茶楼里吃茶,还听见说书人讲蔺指挥使夜荡私矿奇事。
“这点心略甜。”
蔺绥胸膛起伏,因为略有吃力而眼尾泛红。
“嗯,”蔺绥随口应道,扯扯燕秦长发,让他专心,“别分神。”
窗外哨声未响,说明人不多。
蔺绥好些时日没做,虽然罗睺珠五日便可共鸣次,但忙于私矿和剿匪,哪怕他有心,燕秦都不许,生怕让他太过劳累。
因此罗睺珠这十次还没满,还差三次。
兵器相撞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许多人被惊醒,但不敢点灯。
蔺绥放下手里咬半口芙蓉酥,用帕子擦擦手。
燕秦自然地拿起那块芙蓉酥尝尝,点头道:“确实腻些。”
蔺绥戏谑道:“就快到郾州,这要是让燕大人看见他宝贝儿子跟在身后吃些残羹,怕是要着急。”
燕秦本正经地回答:“家父从小教导需珍惜粮食。”
蔺绥轻啧:“你这脸皮日比日厚,想当初让你画幅画,便羞似乎要辱你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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