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泽?你还好吧?”紧随而来陶立雪在卫生间门口担忧地唤道。
沈霁云平复下呼吸,重新走出来,面无血色,冷汗涔涔,他问陶立雪:“可不可以只做理论和技术方面工作?”
陶立雪愣愣,道:“可、可以。”
沈霁云用纸巾擦擦手,挺着脊背返回实验室,虽然他还不知道他们做到底是对是错,但他只想坚守这刻自己。
之后几个月,沈霁云除学校里必要课程,大部分时间都呆在MWCC。
沈霁云狐疑道地确认道:“他们真没有智商?”
陶立雪:“放心,真没有,小白鼠看见们也会逃呢。”
沈霁云深吸口气,闭闭眼睛,把小人想象成白鼠,看准个,赶紧下手。
那小人比小白鼠体重还轻,翻两圈滚进他手掌心,趴在上面,显得手足无措。
“很好!”陶立雪适时递上枚极细按钮型针,让沈霁云给小人做注射。
张万分。
除体型,他们几乎和真实人类模样,他都不知道该怎下手……
陶立雪开导他:“别有太大心理包袱,未开智迷你人智商没比小白鼠高多少,他们不会因此记恨你。”
沈霁云明白,他已经在资料里看到过,上面说,迷你人克隆体没有自意识,无论接受多细心引导和教育,他们智商都不会增长,至于什原因,至今还没有人发现。
于是,科学家将这种没有通过意识传输迷你人统称为“未开智迷你人”,批量克隆后用于实验和基因研究。
学校知道他被国家瘟疫防御中心招收事儿,也不太管他。
沈霁云在研究疫苗之余,浏览MWCC
沈霁云见手中小人用双乌溜溜眼眸惊恐地看着自己,手掌止不住地发颤……
他赶紧把小人重新放回去,脱下手套直奔卫生间。
闯进其中个隔间,沈霁云对着马桶就是阵干呕……
他不想承认,在他抓起那个小人时候,心中陡然升起股变态愉悦感。
那瞬间,沈霁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高高在上神,掌控着他们生死。
陶立雪戴上橡胶手套,过来给他做演示:“像这样,先把手伸进盒子,对准小人下盘,最好让他们自己站不稳跌进你手掌里,然后蜷起手指让小人滚到手心中央,松松地抓出来……看到吗?千万别收紧,也别用手指捏,否则会弄伤他们。”
沈霁云:“……”
陶立雪把那个小人放回盒子,让开身子道:“来,你试试。”
沈霁云学着她样子把手伸进去,里面几个小人像是察觉到危险,面带惊恐地跑开,沈霁云立即僵住动作。
陶立雪笑道:“你动作得快点,别犹豫,否则他们会躲,蜷缩起来就不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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