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总觉得你不开心，”陶立雪把试剂递给他，道，“从来没见你笑过。”
沈霁云本能地问道：“你有亲人被变成迷你人
吗？”
陶立雪愣愣，眼神忽然有些暗淡。
沈霁云这才想起来，这姑娘告诉过自己，她是孤儿，“抱歉。”沈霁云立即说
句。
“不用，”陶立雪很快恢复过来，朝他笑笑，道，“说实话，宁愿他们变成迷你人，至少这样，能直观地感受到他们还活着，也会更加努力地工作，因为知道自己所做
切努力都会让他们更加幸福。”
看着屏幕中场景，也被这欢喜气氛感动得不要不要，有得甚至眼含热泪，喜极而泣。
降福活动结束后，大伙儿还意犹未尽地围在起讨论着。
唯独沈霁云面无表情地返回实验室，继续手上工作。
陶立雪见，悄悄跟过去，好奇道：“你对这个活动都没什
感觉吗？”
沈霁云声音闷闷地：“还好。”
沈霁云时愕然，无言以对。
陶立雪看着他眼睛，又问句：“那你呢？你有亲人被变成迷你人吗？”
陶立雪戴上口罩和橡胶手套，低声道：“从没见过比你还……酷人。”
沈霁云手顿，心想，她大概是想说“冷酷”。
陶立雪瞄他眼，又问：“你是不是很不喜欢这里？”
“没有，”沈霁云对她道：“麻烦调支DEX087号试剂给。”
陶立雪自然而然地给他打起下手，虽然她比沈霁云早进研究中心，但她发现对方适应得非常快，才几个月，就已经能主导很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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