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宋看第二张牌,他家底其实和王思言差不多,倒也不至于跟不起。
只是双眼睛在王思言脸上和谢朗脸上转几圈,脸上已经露出然神情,把牌按,潇洒地耸耸肩:“得,也该下场,弃。”
他说着点根雪茄,直接半躺在椅背上对着谢朗下家懒洋洋地道:“看来没咱俩事。”
“思言
荷官时都看得愣,过两秒才高声报道:“顶注上限!”
牌桌周围都是片哗然。
谢朗下家更是直接失态地骂声“操?”
“直接弃。”他边说,边拿起旁热毛巾擦擦额头。
他是在场最弱那个,本来也没打算进这大局,看谢朗这手下来,直接初始筹码直接不要。
开门红,是张相当大黑桃K,于是笑着下明注。
“跟。”
王思言左手边男人姓宋,头发挑染灰色,手上戴块蓝色劳力士。
他也看牌,因为王思言起手注不大,所以就很随意地边喝茶边跟手。
他和王思言倒是熟,所以下注之后还对视眼——
人看起来都出奇得板正挺拔,充满严苛纪律性。
因此他坐在他们这群懒懒散散,有靠着椅背、有翘起二郎腿人中间,有种异常森冷气质。
“发牌吧。”
王思言对着刚刚简短地解释完规则荷官说。
他虽然看起来依旧笑吟吟,可是却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坐直身体。
这下子王思言手里发到第二张牌,他还不至于被直接吓住,只是觉得确实很震惊。
这什玩法,第轮牌看都不看就直接封顶,谢朗自己都完全不看牌,他怎从对方反应判断大小?
他还是明牌,但是命运确实待他也不薄,第二张牌又是张黑桃,是个J,搞不好能捞到同花顺。
“谢公子,大手笔。”他对着谢朗道:“也跟,顶注。”
他虽然嘴上是在夸谢朗,但自己明牌下顶注,手笔更是不小。
接下来就到谢朗,只听遍规则谢朗。
荷官把张牌扣在谢朗面前,但没想到谢朗连看都不看。
“真要第轮就暗牌下注吗?”
姓宋男人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会不会太狂点?”
谢朗没回答他,只是沉默地把十个筹码放上去。
炸金花,非常简单种玩法。
人轮发张牌,顺时针下来,每个人有机会做自己反应,三轮下来,三张牌比大小定胜负。
因此它考验是玩家心理素质、对他人每丝细微观察、还有气势和意志。
王思言第轮就看牌,他喜欢稳妥开始,可以给他机会观察每个人表情、习惯和思维逻辑,刚看眼,他心就放下半。
手气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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