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此有种神圣责任感,因此瞬间就又说服自己。
“……”
谢朗靠近过去,闻到黎江也身上沐浴露香味。
他刚想说,看看,然而——
就在这时,刚刚还趴在脚边咬着玩具黎家明忽然嗷声,随即叼着玩具就直接跳到床上,无比自然地趴到黎江也身边。
“小也……”
谢朗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可他刚开口,面前男孩似乎就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什,眼睛垂下去,长长睫毛颤颤,像是有点失落,可仍然执拗地用手攥着睡裤。
那模样,谢朗内心下子被某种酸胀情绪填满。
小也之前说过,那儿是最怕痛部位,所以连刺青都没办法洗掉,可结果还是用叉子生生豁开道伤口。
雨点轻轻拍打着落地窗,明明只是窸窸窣窣小雨,可谢朗却感觉外面像是下着瓢泼大雨,噼里啪啦砸在他耳边。
黎江也只手肘拄在床上,另只手仍然保持着将睡裤拉开姿势。
空气潮湿异常,窗帘只落下半,房间里光线在明暗之间,有道很清晰分割。
黎江也在有光那侧。
他发尾还沾着刚洗过澡水汽,抬起来专注地望着谢朗,瞳孔颜色没那黑,好像是春日里细雨滴落在眼睛里,湿润柔情——
这只才不到岁阿拉斯加幼犬已经有五十多斤重,甚至猛地跳上来时候连床都会抖下,它这趴,占据整张床半位置,直接将谢朗从黎江也身旁挤开来。
谢朗在边沉默时候,黎家明已经将大脑袋拱进黎江也怀里。
大型犬哈气声在俩人之间听起来格外响亮,在狗狗掺和下,任何丝暧昧气息都荡然无存。
“小家伙,”黎江也先是无奈地笑,但随即眼角眉梢
那时候小也定疼坏。是觉得委屈吧,所以想要让他看。
谢朗想起很久以前他和黎衍成上高中时,小小黎江也在跳芭蕾跌倒摔破腿时也是这样。
明明都已经在医务室上好紫药水,可还是会在他来时候,特意可怜巴巴地把牛仔裤腿圈圈挽起来然后指给他看——“朗哥,你看,流好多血。”
好像只要他认认真真地看,问句“还疼不疼”,他就不会那委屈。
谢朗忽然想,如果是小也觉得委屈,是小也需要,那他就是得哄他。
他问明明是伤口。
可那瞬间,谢朗心里想却只有他和黎江也过去在这张床上做爱情景。
人最无法控制住就是自己大脑在想什。
谢朗脸隐匿于阴影里,喉结艰难地滚动下,脑子里此刻浮想联翩那些过于色情念头让他感到实在警惕。
他神情凛,不得不越发坐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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