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直接把车开到戚家在南郊
别墅，戚屿下
车，穿过庭廊，见客厅里亮着灯。
“回来？”姜莹独自靠在客厅沙发上，脸上覆着
张漆黑面膜。
戚屿“呃”声，头黑线道：“妈，你搞什
？”
他常年和爸爸两个人生活，在美国家里除保姆都没个女人，难得见这情景，不免大惊小怪，反应过来后问：“你怎还不睡？”
姜莹把面膜小心翼翼叠起来敷在额头上，露出保养得当面庞：“本来打算去睡，许敬半个小时前给
发消息，说你会儿就到家。就敷个面膜，顺便等你。”
“不然呢？你以为在金融业打拼这容易啊？”许敬笑笑，想到什，又道：“当然，你在里头要是对接外部资源是你爸爸和他朋友们，那升职速度就另说。”
戚屿：“…………”
许敬见他沉着张脸，似是觉得好笑：“你问这些干什？难道还真想自己去找工作？”
戚屿从裤兜里伸出手，手肘抵着车窗沿：“没有，就随便解下。”
许敬：“就说，以你身份，只要你爸句话，都得叫你声‘小戚总’。”
业内也算是上层人士，没准收入比还高呢。”
戚屿：“……”
话说着，小李已把车开到他们跟前，许敬给戚屿开车门，才让到另侧上车。
戚屿坐下后，单手揣兜，手指摩挲着里头那张有着特殊质感名片，又问：“如果毕业自己找工作，能应聘到同等职位？”
许敬斜戚屿眼，又笑：“你啊？”
“用不着等，带门卡，”戚屿环视圈，问，“小枫
戚屿被逗笑：“别叫这个，听着像是‘小气总’……”
许敬也是“呵呵”笑：“你这家伙可真是‘身在云山中，不知云深处’……行，别想这些有没，总之先好好珍惜大学这几年，这估计是你最后能恣意逍遥日子，你爸要真让你开始管事，你可就没现在这轻松咯。”
戚屿不以为然地轻哼声，望向外头。
车子上内环高架，正驶离灯火辉煌金融区——已近午夜，这个城市金融中心依然灯火辉煌，像是永远充满生机。
他倒是想快点帮着爸爸做事，这些年，爸爸个人太辛苦……
那揶揄口吻就好像他问个多小白问题。
戚屿掀下眼皮：“……不行？”
许敬耐心地给他科普：“明泰这样公司对人才要求还是蛮高，你现在学校和专业倒是对得上，但本科毕业不够，起码再念个硕士，然后先进去做个分析师，熬个五六年，才可能做到这个位置。”
戚屿皱眉：“照你这说，没有三十岁都不可能？”
可他看那个傅延昇，顶多就二十四五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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