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数：“是，所以先说清楚，随叫随到是不可能
，正经工作结束
才有时间陪你。”
戚屿：“……”那你tm说什
随叫随到……
复数问：“
说那个“教”字时候，复数还特地发强调音，听得戚屿浑身不自在。
明明他说是挺正经事，怎复数直接点明让他承认……就这羞耻？
复数又说：“可你现在又没什问题问
，怎教你？”
戚屿：“多聊聊不就有。”
当初许敬还在他身边时候，他也经常和许敬天南地北地聊，许敬还乐得给他解答各种问题呢。要不是许敬现在被爸爸调回国内，忙得有时候连电话都接不上，他也不会沦落到连个说心里话人都没有。
……靠，说不过他！
复数又问：“你刚刚问那个商务陪聊，不会是真想买陪你聊天吧？”
戚屿被逼问得退无可退，索性理直气壮地承认：“不行吗？”
复数笑：“行，当然行。不过，你不属于‘商务陪聊’适用客户类型，不好给你报价……要不，针对你个人需求给你量身定制
份专属服务？”
戚屿：“还可以这样？”
年朋友，不大好大动干戈去查。”
复数：“你爸爸很看重情义啊。”
戚屿：“嗯，但觉得爸不会坐以待毙。”
复数：“怎说？”
戚屿：“他虽然看重情义，但也是个很谨慎人。”
而且戚屿觉得，复数能力可能要比许敬强很多，如果能花钱买到这个人服务，应该还是值得。
复数继续问：“聊天时间上有什要求？”
戚屿：“都行。”
“都行？”复数笑下，“所以你不打算按时或者按日算，是想让随叫随到？”
戚屿皱下眉：“你不是挺忙？”
复数“嗯”声：“说你想要吧，看看能不能满足你。”
戚屿感觉自己心又莫名动下：“其实随便聊聊就行。”
“像现在这样？”复数问。
“不是，”戚屿想想，说，“最好还能聊点别，比如专业方面东西。”
复数意味深长地“哦”声：“原来你是想让继续教你啊。”
戚屿到底是戚源诚儿子，父子俩在起生活这多年，戚屿对爸爸行事作风也有所解，他想爸爸应该是有自己想法和安排，但这些想法可能还不适合跟他讲，所以才让他不要管。
复数闻言自言自语般低喃句：“是……”
戚屿随口道：“不过有点奇怪，你个做私活，怎这关心家公司有没有危机？爸做这个决定会造成你损失吗？”
复数顿顿，反问道：“也有点奇怪，你个亿万富翁儿子，怎还找个做私活聊天，你很寂寞吗？”
戚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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