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让戚屿再次陷入沉思,他想到自己爸爸,因为爸爸就是傅延昇说那种人。
戚屿从十岁开始就跟着戚源诚出入各种场合,有时戚源诚开会,会让秘书在自己身后放张椅子,让他坐在那里,只要不发出声音,干什都可以。
出于对父亲崇敬之情,戚屿总是有样学样,常和爸爸样端坐着听他们说话,但小时候他当然没那个兴趣听大人们在会上讨论什,他也很难理解爸爸为什能在会上安安静静坐这久,他只知道,等爸爸开口说话时候,会差不多就能开完。
现在戚屿开始做和爸爸样事,才知道,原来自己行事作风早已经在潜移默化间受到父亲影响。
……
傅延昇面上露出丝欣赏之情:“你能这样想很好。”
戚屿又说:“而且,刚刚发现,你跟他们聊天时就很少发表什主观性看法,大多数时候你发言只是在陈述些客观事实。”
傅延昇抱臂道:“不错,正因为大部分人很难做到你刚刚说那样冷静客观,所以,在谈判桌上,们可以抛出些话题,通过观察他人对某件事反应以及发表主观意见来判断对方性格——是感性还是功利,是激进还是保守,是坚持己见还是容易受人影响……等等,再借这些判断来变换谈判策略。”
戚屿挑眉道:“所以你刚刚问看法也是在试探?”
对方极快反应速度让傅延昇不由愣,笑笑,不答反问:“那你觉得,经过今晚聚会,那些人会对你产生什看法?”
直到两人回到酒店,傅延昇洗漱完,见戚屿还坐在那里出神,忍不住走过去,用非常规手段把人“召唤”回来。
感受到耳鬓处传来热度,戚屿终于正视起眼前男人。
“回魂,”傅延昇把人拉起来,啄下
戚屿自解嘲道:“大概会觉得是个没什见解大学生吧。”
傅延昇瞥他眼,意味深长地说:“以前在与别人谈判时,遇到过最难对付种人,就是像你这样很少发表观点,只是坐在那里,连表情都没什变化。”
戚屿失笑:“照你这说,今晚咱们这些人当中,最难对付应该是宋助理。”
不错,无论是白天开会还是晚上聚餐,宋溥心都没怎说过话,要不是戚屿自己留心观察到对方状态,总觉得这人好像不存在样。
傅延昇道:“确实,你不好判断沉默人都在想什,但有话语权人沉默和没有话语权人沉默又是两种分析方法,后者可能沉默着沉默着就消失,没有人会关注他怎想;至于前者,他们大都有坚定自原则,很难被常见话术洗脑,而当他们开口时候,往往件事就已经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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