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公寓楼下，戚屿不急着上楼，他让王猛停车，陪自己去趟附近
商场。
戚屿挑家饰品店走进去，当即有热情导购迎上来问：“请问先生需要什
？”
“谢谢，
先自己看
看。”戚屿说。
袖扣、领带夹、手表、打火机……男士礼品柜里总是就这些东西，挑不出什心意，戚屿转圈，不知不觉来到陈放首饰玻璃橱柜前。
看着在射灯下光彩夺目珠宝首饰，戚屿忍不住想，如果傅延昇是女，挑礼物就方便多，瞧瞧这些手环、这些钻石项链、这些……戒指……
戚屿带两罐茶叶返回酒店,通通给傅延昇。
第二日早两人返回加州，戚屿便投入专业课上学习。虽然上次回海城前，傅延昇已经带着他学完其中几门课内容,但很多课堂作业戚屿都没来得及做。而且由于这学期缺课过多,几个对他有印象教授已经有所察觉,还给他发邮件。
戚屿在补上课堂作业和小组任务后去学校见教授，接受番“审问”——斯泰福不乏和戚屿样存在特殊情况学生,只要陈述清楚缺席理由，并让教授确认课程任务仍由学生本人亲自参与，就能对出席率适度通融。
十二月中旬,戚屿终于顺利考完所有科目。
离校那天帕市有所降温,戚屿只穿件黑色毛衣,在马路边被寒风吹得直打寒噤。
那导购直不远不近地跟在戚屿身后，见他在首饰柜前流连忘返，面带微笑地提醒句：“先生是想给女朋友买礼物？”
戚屿面上热，将视线从成对戒指中移开，重新回到男士礼品柜前，最后挑条烟草色颗粒纹牛皮皮带，让服务员包起来。
结账时接到傅延昇电话，问他：“考完？怎还没回来？”
“马上就到……”戚屿接过礼品袋，把发票折塞进裤兜里，返回公寓。
上楼，戚屿进门就闻见股食物香气，他换鞋绕过玄关，只见傅延昇站
加州冬天比海城暖和些,戚屿自诩身体不错，平日这穿也不见得冷，不由皱着眉头拉拉衣领。
他坐进车里,透过车窗见商店门口装饰起红灯绿彩和红帽子老人，才恍然圣诞节快要到。
不过，他今年估计是没得在美国过圣诞,傅延昇已经为他们订后天回海城机票，接下来三周冬假,他得继续回去参与科技公司组建工作。
说起来,这阵子为陪他回来应付期末考试，傅延昇也累得够呛。白天要帮着他起复习、顺论文大纲，晚上还要熬夜和国内科技公司人接触，审核他们做各种数据分析，休息时间比他还少。
想起今早在床上,傅延昇还搂着他，边睡眼惺忪地亲着他脖子边祝他好运，戚屿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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