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莲摇头：“不知道，可能再和严秀
样
感受，们成立
‘莲秀’，试着去找那些品牌商，花尽心思打动他们，说服他们，以‘品牌推广’名义拿到限量低价货，在莲秀最疯狂时候，个1万元包，们能以3000块钱价格拿到百只，到这个平台上来卖，扣除所有人力物力成本，们自己只赚不到5%钱……
“那两年是最辛苦，但们却觉得很快乐，尤其是当们看到客户收到货品后回馈和感谢，觉得再累都是值得。而且，因为们开始就从奢侈品入手，直接俘获国内中产阶级年轻女性心，所以那两年莲秀积累很大部分优质客户……”
戚屿颔首道：“这也是们最开始看中莲秀地方。”
俞莲叹口气：“那之后，和严秀就不再满足于代购国外奢侈品，们开始想要生产属于自己商品，打造自己品牌……
戚屿评价道：“这个思路也比较合理。”
俞莲：“当时有很多人要给们投资，们有点被资本青睐冲昏头脑，又急着想发展，于是选择出钱最多方舟投资，方舟投资直接要走们手中30%股权，还要求们修改公司章程，增加新股东管理权限，接着又派两位资深企业发展人过来，但和严秀与他们有很大分歧。们本打算从小点东西做起，比如先做个项链，或是做双鞋子试个水，打造款明星产品，可新来管理人觉得这样试效率太低，必须拓展更多新业务，还说要尽快上市，争抢客户，否则等各大电商开通海购们就点优势都没有。坦白说，线上衣橱什
，和严秀是根本不打算做，因为很多人都在做，觉得同类型东西没有意义……那阵子和严秀听太多不同建议，每天都有人在否定们想法，告诉们‘不行’，有段时间们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成功是不是太具有偶然性，们是不是只能做代购……”
戚屿若有所思道：“你和严秀有点理想主义，但又不够坚定自己想法。”
俞莲苦笑：“你说得没错，和她在公司远期发展规划上缺乏经验，被别人说就有点动摇，不知不觉就做很多妥协，虽然公司经过几轮募资，规模大很多，和严秀身价也越来越高，但是们却越来越力不从心，也越来越不开心。去年公司上市，但莲秀却已经不是当初莲秀，们感觉每个人都能来对公司发展指手画脚，加上上市后股价又直下跌，身边朋友看到们这辛苦，都劝们就这样算，趁着现在莲秀还有点价值，把它卖……”
她说到此处，眼眶又有点泛红。
戚屿反问：“所以你们就想卖？那卖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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