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
“呃，”梁锐希讪讪道，“《你曾是少年》，怎
？”
周琰点头，对，是这首，萧芷告诉他那段歌词后，他后来搜过，对那个旋律有印象。
“挺好听
，能唱
遍给
听吗？”周琰说。
梁锐希拿浴巾挡着自己大腿，尴尬道：“能不能，先借你条睡裤穿穿？”
“……你不是带衣服吗？”周琰面色古怪。
……草。
梁锐希烦躁地抹把脸。
直接问是问不出口，尽管他已经有陪周琰辈子觉悟，但他心理上依然是个直男，没有和对方共赴爱河准备。
何况，把这多年玩笑转变成个严肃问题本来就不是件轻松事情。
如果周琰说他想太多，两人顶多尴尬下下，他也能把话圆回来，但万周琰坦白说“是喜欢你很久既然你也发现还主动过来找那咱们今晚要做吗”他可咋整？
开始思考他到底要怎确认周琰是否喜欢自己。
从辩论角度来看，他光通过个钥匙扣、双兔头拖鞋、岩鹭山那个若有似无亲吻、周琰看他眼神、毕业散席宴后在旅馆里发生事……就下如此断论，显然有些证据不足。毕竟有很多想法都是他主观臆测，站在周琰那边，对方也能找到驳斥他理由。
萧芷那个八卦故事他看，也没什立场去质问周琰“为什你和萧芷假扮情侣不告诉”，没准周琰只是单纯为萧芷打掩护，不想坏她声誉才严守秘密，这像是周琰那种老好人会做事。
……
啊。
“只带T恤和内裤，忘带睡裤。”
“……”
梁锐希穿上裤子，清清嗓子，才开始唱，唱得比刚才认真些。周琰听得也很认真，还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梁锐希以前很享受这样注视，觉得自己贼帅，贼有魅力，但今天被周琰这看着，他感觉自己就像只被架在火炉上烤鸡，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唱到半他就扛不住，视线躲闪，气息不稳，高音都上不去。
……
算。
就像周琰平时喜欢说那样，走步看步好。
梁锐希松口气，还是头次发现这句话这管用。
洗完澡出来，他歌瘾还没下去，嘴里轻哼着几句词，周琰听见问：“你唱是什歌？”
头大。
还是唱歌吧……
“终于做这个决定，别人怎说不理，只要你也样肯定……hum真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个眼神肯定，hum就有意义……”
……《勇气》这首歌就不能只是唱人面对曲折命运时心情吗？
“Ah~Ah~Ah~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更不应舍弃，愿能生永远陪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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