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只能哭唧唧表示自己错,再也不会偷偷溜去酒吧蹦迪,再也不会喝多,再也不会想要去把头发染成绿色。
不过有说她皮肤挺白,染成绿色,也应该挺好看?
毕竟那可是生命气息!
“现在能分清戏里戏外吗?”
宁曼青慢条斯理擦着手上水珠,眼眸低垂,像是个严厉老师。
黎初用尽毕生之所能,想要阻止自己刚刚事情再被拉出来,那无疑是再次凌迟她。
事实证明当女朋友心狠起来,就算撒娇求饶也是不管用。
“你家,bao!”
黎初泪汪汪,因为宁曼青动作哭抽抽。
怎可以打妹妹!别以为它是朵花就不会哭!
黎初没敢说话,哼哼唧唧想要再糊弄过去。
“既然清醒,们就来谈谈染头发事吧,或者再说说是怎没有抱你,说不清楚话,给你开两瓶酒,你再喝喝?”
宁曼青唇色殷红,狐狸眼藏着戏谑。
“别别别,你别说,错嘛。”
黎初把捂住她嘴,撒娇着阻止她再继续说些杀人诛心话。
再是羞涩桃桃,而是火辣桃桃。
甜甜香味在空气中打着旋儿飘散,又被困囿于方寸之间,那股信息素味道便越发浓郁。
黎初在迷乱中沦陷,宁曼青在清醒中疯狂。
酒精在不断运动中,通过汗液挥发。
初秋外面叶子下落,桃子里水分也在滴滴答答下落,雪白丰腴,却又收束有致。
学生瑟瑟发抖,含泪点头。
分清,分清,必须能分清,他妈林琅可做不出来这种变态事。
“宁老师,为什你可以出戏出那
“那就换个地方吧。”
“嗷!妈都没有打过屁股!已经二十三,不是三岁!”
如果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而不是让在这个地方感觉到女友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真拿你没办法,那还是换回原来地方吧。”
宁曼青低叹,手上当然也稍稍留情,不然明天黎初就要请假。
她已经社死社死,不仅在女朋友面前丢人,还丢人丢到鸣芝那里。
酒精害人!!!
宁曼青将黎初手拿下来,表情并不因为黎初撒娇而有所触动。
“有些事情道歉可是不管用。”
“那给你唱歌?给你撒娇?姐姐亲亲嘛,别说别说。”
淡粉指尖在车窗上留下几个指印,再顺着水雾向下滑,留下几道歪曲痕迹。
清醒与昏迷交界处,恰如傍晚天空,白昼融合清醒夜色。
那道霞云如同落在情人鬓边,像情/欲来信。
黎初在第二次时候清醒,她想起来自己做什蠢事,浑身不自觉僵硬。
“看来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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